铜陵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铜陵站旁巷内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8:34:57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个价格出奇统一的地方

铜陵火车站后头,拐进几条小巷子,你总能看见些三五成群的人,或站或蹲,眼神跟着过往的行人飘。他们嘴里时不时蹦出那句几乎成了招牌的话:“两百块一次。” 这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。有一次,我瞧见个面生的年轻小伙子,蹲在墙角,头发乱糟糟的,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和急切。他看人过来,就低声重复着那句:“大哥,照顾下生意呗,两百,就一次。” 那声音不高,却像根针,扎得人心里不太舒服。

说实话,我对这个地方感情挺复杂。你说它乱吧,确实;但你说它完全没个规矩,好像也不是。就拿这“铜陵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”的价码来说,几乎成了这片地界不成文的规定。你要是开口问价,得到的答复基本都是这个数,很少有例外。这倒有点意思,在这种看似无序的地方,竟然存在着这样一种奇怪的价格默契。

巷子口的王姐,算是这里的“老人”了。我偶尔会跟她聊两句。她说起这个价码,语气倒是很平淡:“大家都这个价,高了没人来,低了坏规矩。” 她撩了下头发,看着巷子深处,“在这讨生活,不容易啊。风吹日晒不说,还得提防着点儿。” 她没细说提防什么,但我们都懂。这种环境下,每个人都像走在钢丝上,既要招揽生意,又得时刻保持警惕。

有一次下大雨,我躲进巷口的棚子底下避雨,正好看见那个年轻小伙子也在。雨水顺着棚檐哗哗地流,在地上溅起老高。他掏了半天,摸出个塑料袋,里头装着两个冷掉的包子,就着雨水就吃起来。我递了根烟过去,他愣了一下,接过去,低声说了句谢谢。“这天生意不好做吧?”我问。他苦笑着摇头:“这种天气,谁还来啊。”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他说起老家还有两个孩子要上学,说这话时,他眼神飘向雨幕深处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说实话,站在巷子里,你能闻到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——旁边小吃摊的油烟味、垃圾桶的酸臭味、还有墙上潮湿发霉的味道。这些味道混在一起,成了这条巷子特有的气息。偶尔有火车进站的汽笛声传来,轰隆隆的,震得地面都在微微发抖。那些蹲在墙边的人就会抬起头,望向火车站的方向,眼神里带着点儿期盼,也许是在等下一个可能的客人。

有天晚上我路过,看见巷子里比平时热闹些。灯光昏暗,人影晃动,那句“铜陵站旁巷内200元一回”的吆喝声此起彼伏。有个中年男人站在巷子中间,像是在找人,又像是在犹豫。他来回踱步,好几次想开口问什么,最后还是摇摇头走了。那些期待的目光随着他的离开渐渐暗淡下去,巷子又恢复了之前的沉闷。

我认识个在这附近开小卖部的老陈,他说他在这看了十几年了。“这些人啊,来了又走,走了又来新的。”老陈一边整理货架一边说,“都是讨生活,谁也别看不起谁。” 他指着窗外,“你看那个穿蓝衣服的,上个月还见他在工地干活呢,这个月不知怎么就来这了。”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确实有个穿着褪色蓝工装的人,蹲在角落里,不像别人那样主动招揽生意,就安静地等着。

巷子的另一头连着条稍微宽敞点的马路,偶尔有巡警的电动车慢悠悠地骑过。每当这时,巷子里就会有一阵轻微的骚动,像是平静水面被投进了颗石子。不过很快又会恢复原样,大家该干嘛还干嘛,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周而复始的节奏。

冬天的巷子格外冷清,寒风吹过,卷起地上的废纸和塑料袋。那些蹲守的人裹紧了衣服,不停地跺脚取暖。说话时嘴里呼出白气,那句“两百块一次”在冷空气中显得更加短促而模糊。有个年纪稍大的,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烟盒,抖出最后一根烟,点上,深深吸了一口。那点火光在昏暗的巷子里明明灭灭,像极了这里每个人的生活,微弱,却还在坚持。

我又想起了那个年轻小伙子,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这条巷子里。也许他找到了别的活计,也许他去了另一个城市的另一个火车站,继续用那句“两百块一次”来招揽生意。这条巷子就像个流动的驿站,人来人往,只有那句对于价格的话,雷打不动地回荡在空气里,成了这里最鲜明的印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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