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桌别揉我胸啊嗯上课
同桌别揉我胸？啊？嗯上课
李晓把圆珠笔戳在我胳膊上的时候，我正盯着黑板上的数学公式发呆。胳膊肘传来一阵尖锐的疼，我“嘶”地吸了口气，转头瞪他。他却没看我，眼睛盯着课本，嘴唇几乎没动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：“老师看你呢。”
我赶紧坐直，装模作样地在笔记本上划拉。心里那股火却蹭蹭往上冒。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“提醒”我了。上周是掐我手背，前天是用膝盖顶我桌子。每次都是这种冷不丁的、带着点痛感的接触，让你没法在课堂上发作，又像根小刺一样扎得人不舒服。
下课铃一响，我啪地合上课本，转向他。“李晓，你下次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？”我尽量压着声音，但语气里的不满已经满得快要溢出来。教室里闹哄哄的，没人注意我们这个角落。
他愣了一下，脸上那种惯常的、有点痞的笑收了回去。“我怎么了？我就是提醒你。”他声音不大，但理直气壮。
“提醒可以用嘴说，轻轻碰一下也行，你使那么大劲干嘛？”我指着胳膊上那个还没消的红点，“还有，你别……”我顿了顿，觉得有点难以启齿，但还是说了出来，“你别老往我这边挤，我位置都快没了。”
我说的“挤”，不只是占桌子。是那种无形的越界。他的书包带总会甩到我椅子上；他侧身拿东西时，胳膊肘总会不经意地扫过我的后背；甚至有一次，我弯腰捡笔，他的手掌“刚好”按在我肩膀上，力道不轻不重，停留的时间却比必要长了那么一两秒。就是这些细碎的、拼接起来让人浑身不对劲的瞬间。
他看了我几秒，眼神有点复杂，然后挠了挠头。“我没注意。行，知道了。”话说得干脆，但转过头去收拾书本的动作，却显得有些僵硬。我能感觉到，我们之间那层薄薄的、维持着表面和平的窗户纸，被我捅破了。
下午的课，气氛明显变了。他规规矩矩地坐在他那半边，我们中间仿佛多了一条无形的叁八线。这本来是我想要的，可空气里那种微妙的尴尬，又让我有点不自在。我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？也许他真不是故意的？
但很快，我就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。不是的。不舒服就是不舒服。那种被侵入个人空间的感觉，像鞋子里进了颗小石子，走起路来别别扭扭，时间长了还可能磨破皮。同学之间的交往，尤其是异性同桌，分寸感太重要了。什么是玩笑打闹，什么是越界冒犯，那条线其实就在每个人心里。
放学时，他破天荒地没急着冲出去打球，而是慢吞吞地整理书包。等教室里人走得差不多了，他忽然开口，眼睛没看我：“那个……上午的事，对不住啊。我没想那么多。”
我有点意外，点了点头。“嗯。以后注意点就行。”
“我就是有时候一着急，手比脑子快。”他试图解释，但似乎也觉得这解释有点苍白，“反正……以后不会了。”
走出教学楼，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。我回想起他刚才那句话——“手比脑子快”。或许，很多让人感到冒犯的行为，起点未必是恶意，而是缺乏对他人感受的觉察，是那种理所当然的“我没想那么多”。但正因为“没想”，才更需要被提醒，被明确地画出那条线。
第二天早上，我坐到座位上时，发现我的桌子和他的桌子之间，比往常多了一道明显的缝隙。他正在背英语单词，见我来了，只是抬了下眼皮，算是打过招呼。没有多余的触碰，没有越界的挤压。课堂的秩序，连同同桌之间应有的那份尊重和距离，似乎悄然回归了它本该在的位置。阳光照进教室，落在我们之间的空档里，明亮而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