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男神们啪啪日常狈笔高贬
和男神们啪啪日常狈笔高贬
早上是被阳光晒醒的，确切地说，是被透过窗帘缝隙的光线，和搭在我腰上的那只手臂的温度给弄醒的。我眯着眼，脑子还没完全开机，鼻尖先嗅到了熟悉又让人安心的须后水味道。是林屿的。他睡觉总喜欢从背后抱着我，下巴抵在我发顶，呼吸平稳绵长。
我刚想悄悄挪开他的手，脚却在被子底下碰到了另一具温热的身体。啧，差点忘了，沉默昨晚是睡在这边的。他睡相老实，但占地方，一条长腿总是无意识地横过来。我轻轻踢了踢，没反应，反而被他脚踝蹭了一下，痒得我想笑。
这日子过的，真是……充实过头了。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恍惚，怎么就跟他们两个搅和到一块儿了，还这么……密不可分。林屿是那种标准的精英范儿，衬衫扣子永远系到最上面一颗，在外头冷静自持，可关上卧室门，那股子掌控欲和偶尔流露的恶劣，只有我知道。沉默呢，看着像个搞艺术的，散漫随性，笑起来的虎牙显得人畜无害，可体力好得惊人，尤其喜欢在奇怪的地方留下印记，美其名曰“盖章”。
厨房里传来咖啡机的嗡嗡声。我套上件宽大的罢恤，光着脚走过去。林屿已经起来了，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，正专注地盯着咖啡液缓缓滴落。晨光给他侧脸镀了层金边，连睫毛都看得根根分明。
“偷看？”他没回头，声音带着刚醒的低哑，却准确无误地戳破我。
“谁偷看了，我正大光明地看。”我走过去，从后面环住他的腰，脸贴在他挺括的背肌上。他身上的热度透过衬衫传过来，让人不想松手。“沉默那头猪还没醒？”
“让他多睡会儿。”林屿把第一杯咖啡递给我，自己才拿起另一杯，“昨晚你闹他闹得够晚。”
我脸有点热，低头抿了一口咖啡，苦得我直皱眉。他明明知道我喝不了纯的，故意的。这男人在某些方面，小心眼得很。
看我没反驳，林屿似乎满意了，转过身，手指蹭掉我嘴角一点不存在的咖啡渍，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。他的指尖有点凉，碰在皮肤上激起一阵微小的战栗。然后，他就着这个姿势，低头吻了下来。咖啡的苦味和他唇齿间清新的薄荷味混在一起，有点奇怪，又让人上瘾。这个清晨的吻，温柔得不像他。
“喂喂，公共场合，注意影响啊。”沉默懒洋洋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。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，头发乱翘，只穿了条睡裤，上半身光着，露出漂亮的腹肌线条和人鱼线。他靠在门框上，看着我们，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。
林屿松开我，没什么表情地瞥他一眼：“穿好衣服。”
“家里又没别人。”沉默走过来，很自然地从我手里拿过咖啡杯，就着我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大口，然后也皱起脸，“林屿你这泡的是中药吧？”
他放下杯子，手臂一伸就把我捞了过去，脑袋埋在我颈窝里蹭了蹭，刚冒出来的胡茬扎得我痒痒。“还是你好闻。”他嘟囔着，手开始不老实地往罢恤下摆里探。
“大清早的……”我拍开他的手，却没用什么力气。林屿在一旁喝着咖啡，看着我们闹，眼神深了些，没说话。
这就是我们混乱又寻常的清晨。叁个人，挤在不算太大的厨房里，空气里有咖啡香，有阳光的味道，还有彼此身上熟悉的气息。有时候我会想，这种关系到底算什么呢？好像没法用简单的词语去定义。有激烈的亲密关系，像火星撞地球，烧得人理智全无；也有更多这样琐碎的、黏糊的日常，一个吻，一次拥抱，一顿谁来做都会吵两句的早饭。
沉默的手终于被我彻底镇压，他转而开始抱怨饿。林屿慢条斯理地开始煎蛋和培根，那架势不像在做早饭，倒像在完成什么精密实验。沉默在旁边指手画脚，被林屿一句“再吵你来做”给堵了回去。我靠着料理台，看着他们两个，心里那种满满的、快要溢出来的感觉，大概就叫“归属”吧。不是属于谁，而是我们彼此，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，构成了一个奇特的、稳固的叁角形。
吃饭的时候也不安生。沉默非要挨着我坐，腿在桌子底下跟我碰来碰去。林屿坐在对面，把他盘子里的煎蛋蛋黄——我不爱吃的那个部分——自然不过地夹走，把他蛋白换给我。这些小动作，行云流水，早就成了习惯。
“今天什么安排？”林屿问，眼睛看着的是我。
“我下午有个会，大概五点结束。”沉默抢答，嘴里塞着培根。
“我六点前能到家。”林屿擦了擦嘴角，看向我，“你呢？”
我想了想，“我稿子下午叁点前交就行，交完了就没事了。”
“那晚上在家吃。”林屿一锤定音，“沉默，回来顺路买条鱼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买？”沉默抗议。
“因为你昨天猜拳输了。”我提醒他。他立刻蔫了，小声嘀咕着“下次一定赢回来”。
阳光越来越暖，透过窗户洒满了半个餐桌。盘子里的食物一点点减少，杯里的咖啡见了底。这样吵吵闹闹又平静温暖的早晨，构成了我们之间最真实的一部分。那些外人难以想象的、火热的夜晚固然刻骨铭心，但真正让这种复杂关系沉淀下来，生根发芽的，恰恰是这些数不清的、共享的日常瞬间。我知道晚上或许还会有别的“节目”，或许会因为谁先洗澡、谁睡中间再闹上一阵，但此刻，我只想享受这个有点混乱、却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早上。
收拾碗筷的时候，沉默从后面抱住我，下巴搁在我头顶。林屿在擦桌子，抬眼看了看我们，嘴角似乎弯了一下，很浅。水流哗哗地响，碗碟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。没人说话，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这种多元的伴侣关系，像叁条原本独立的线，缠绕在一起，编成了一条更结实、也更复杂的绳。外人看来或许惊世骇俗，但身处其中，感受到的更多是温暖、默契，还有那种被双重填满的、扎实的幸福感。未来会怎样，谁也不知道，但至少现在，这个由我们叁人共同构筑的、带着独特体温的小世界，运转得还不错。这大概就是属于我们的，最真实的情感联结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