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母娘当我面换裤衩
丈母娘当我面换裤衩
这事儿说出来，我自己都觉得脸上臊得慌。可憋在心里吧，又跟揣了块烙铁似的，烫得慌。那天下午的情景，像用刀子刻在脑子里一样，想忘都忘不掉。
我老婆回娘家住两天，嘱咐我去给丈母娘送点新买的膏药。老太太腰腿不好，老毛病了。我提着东西就去了，敲门，里头应了一声。门没锁，虚掩着。我一边喊着“妈，我进来了啊”，一边就推门进了客厅。
客厅没人。卧室门开着条缝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我以为老太太在整理东西，就站在客厅里又提高嗓门说：“妈，小芳让我给您送膏药来了，放茶几上行不？”话音刚落，卧室门“吱呀”一下，全开了。
我丈母娘就站在门口，背对着我，正往下褪那条家常的睡裤。里面那条洗得发白的碎花裤衩，就那么明晃晃地露了一半。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，瞬间一片空白，血好像全冲到了天灵盖，脚底下跟生了根似的，动弹不得。
老太太大概是听见我声音从客厅传来，压根没想到我已经进了屋。她一边往下褪裤子，一边还侧着头说：“膏药放桌上吧，我这腰疼得厉害，正想换条宽松的……”话说到一半，她可能觉着不对劲，一回头。
四目相对。时间好像凝固了。我看见她脸上的表情从茫然，到疑惑，最后“唰”地一下，变得惨白，又瞬间涨得通红。她手忙脚乱地把裤子往上提，可越急越不利索，一个踉跄，差点绊倒。
“我……我以为你在门外……”她的声音又细又抖，带着哭腔。我这才像被雷劈醒了，猛地转过身，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客厅，嘴里语无伦次：“对不起妈！我……我没听见……我放好了……我先走了！”
逃也似地下了楼，冷风一吹，我才感觉后背心全是汗，凉飕飕的。脸上烧得厉害。这事儿闹的，算怎么回事啊！
回家的一路上，我心里那叫一个翻江倒海。尴尬，那真是钻到地缝里的尴尬。可除了尴尬，不知怎么的，更多的是心酸。老太太那惊慌失措、羞臊难当的样子，一直在我眼前晃。她在我心里，一直是个挺要强、挺讲究的老太太，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？
我想起老婆常念叨，说妈老了，记性大不如前，耳朵也有点背，反应慢。她自己住，总怕给人添麻烦，有点小病小痛都忍着不说。这次怕是腰疼得实在受不了，急着换衣服贴膏药，又没听清我进屋的动静，才闹出这么个大乌龙。
这事儿，我没敢立刻跟老婆说。不是怕她误会，是不知道怎么开口，怕伤了老太太的体面。过了两天，我拎了点水果，硬着头皮又去了一趟。敲门敲得响，等里面清清楚楚传来“进来”，我才慢慢推开门。
老太太在沙发上坐着，看到我，脸上还是有点不自然。我尽量装作啥也没发生过，笑呵呵地说：“妈，小芳说这膏药得配合着按摩效果好，我手劲儿大，帮您按按穴位？”
她愣了一下，眼圈好像有点红，点了点头。我搬了个小凳子，坐在沙发边，照着手机查的穴位图，笨手笨脚地给她按腰。谁也没提那天的事。但屋里的气氛，慢慢从僵硬变得缓和下来。
按着按着，老太太忽然叹了口气，低声说：“老了，不中用了，丢人现眼。”我心里一紧，赶紧接过话头：“妈，您这说的啥话。都是一家人，有啥丢人的。要怪就怪我，毛毛躁躁的。您以后有事，随时给我们打电话，别自己硬撑。”
她没再说话，只是拍了拍我的手背。那手，干瘦，有点抖，但挺暖和。那一刻，之前那点尴尬，好像被这温度给熨平了。我好像突然明白了点什么。这事儿看似是个让人脸红的意外，戳破的，其实是老人那份不肯言说的困境，和我们需要更加留心的那份家庭责任。
打那以后，我去她那儿，动静弄得特别大，说话也格外慢，格外清楚。老婆还夸我，说我对她妈越来越有耐心了。我也只是笑笑。有些事，不用说出来，放在心上，变成行动，就行了。毕竟，家庭责任这东西，不光是在嘴上说说，更是在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琐碎里，多留一份心，多给一点体贴。老人的体面，有时候像一层脆薄的窗户纸，需要子女用细心呵护去小心维护，而不是被无意捅破后，徒留一地的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