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朔州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
夜幕下的火车站
那天晚上快十点了,我刚从朔州火车站出来。北方的秋天凉飕飕的,风往脖子里钻。出站口挤满了拉客的司机,举着牌子喊着“市区五十”“县里走不走”。我拖着行李箱往外走,盘算着是坐夜班公交还是打个车。
就在公交站台后面,有条窄巷子。巷口摆着个烤红薯摊子,焦糖味的香气飘过来,让我停下脚步。这时有个穿灰色夹克的大叔凑过来,压低声音说:“兄弟,住店不?便宜。”我摇摇头,他马上换个说法:“那…小巷子,200块钱一次,有姑娘。”他手指的方向,正是那条灯光昏暗的巷子深处。
我愣了下,没接话。烤红薯的大爷抬眼看了看我们,又低下头去翻他的红薯。这种场景,在很多火车站周边都不陌生。那条巷子我白天路过时挺正常的,有几家小餐馆和五金店,可到了晚上,好像就换了副面孔。
等我买完红薯,那大叔已经找上了另一个刚出站的年轻人。我听见类似的对话,“朔州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”,连价钱都没变。年轻人摆摆手快步走了,大叔也不纠缠,转身寻找下一个目标。
说实话,我挺好奇那条巷子到底什么样。不是好奇他们说的“服务”,而是想知道,白天和夜晚,同一个地方怎么能有这么大差别。但想想还是算了,大晚上的,别惹麻烦。
白天的另一面
隔天中午,我又经过那里。阳光下的巷子完全变了样,昨晚的暧昧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巷子两边是卖早点的小铺,现在改卖盒饭了。有家理发店,老师傅正在给客人刮胡子。几个老太太坐在马扎上晒太阳,聊着家长里短。
我在巷子口的早餐店吃了碗豆腐脑,跟老板闲聊。他说这条巷子晚上确实不太平,总有陌生人进出。“我们这些正经做生意的,晚上七八点就关门了。”老板摇摇头,“惹不起还躲不起吗?”
正说着,我看到昨晚那个拉客的大叔从巷子里走出来,这会儿他穿着工装,像是要去上班的样子。原来他白天还有正经工作,晚上才来“兼职”。这让我想起一句话——白天和夜晚,可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。
巷子深处有家小旅馆,门面很旧了,霓虹灯招牌坏了一半。门口坐着个打盹的老太太,应该是看门的。很难想象,昨晚那条“朔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”的交易,可能就发生在这样的地方。
在巷子里转悠时,我看到墙上有不少小广告,有的是通下水道的,有的是招聘的,还有的直接写着“特殊服务”,后面跟着电话号码。这些广告层层迭迭,像这块地方的皱纹,记录着不同年代的故事。
选择与生活
离开巷子时,我在想那些选择在这种地方消费的人。也许是长途火车坐累了,想找地方歇歇;也许是生活中缺少温暖,想短暂地逃避现实;也许只是好奇,像我一样,只不过他们走进了巷子深处。
还有那些提供服务的人。像那个拉客的大叔,白天是工人,晚上是皮条客。不知道他更享受哪个身份,还是说,这仅仅是为了生活不得不做的选择。200块钱一次,他能抽成多少?够给孩子买件新衣服吗?
火车站周边总是这么复杂。它迎接归家的人,也送走远行的客;它见证重逢的喜悦,也包容孤独的灵魂。那条巷子,那个“朔州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”的报价,只是这复杂图景中的一小块拼图。
下次你再经过火车站,留意一下那些不起眼的小巷子。它们白天可能是卖早点、修鞋、开小超市的地方,到了晚上,却可能变成另一个世界。这世界有好有坏,有光明有阴暗,就像生活本身。
我离开时又回头看了眼那条巷子,阳光正好照在巷口的理发店镜子上,反光刺眼。那条“朔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”的巷子,此刻正安静地躺在秋日阳光下,和任何一条普通小巷没什么两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