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内扑克又疼又叫原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10:26:32 来源:原创内容

在车内扑克又疼又叫原

老陈把那副扑克甩在副驾上时,大概没想到,这玩意儿能让他又疼又叫,还差点把车给掀了。

事情得从上周五说起。那天晚上,几个老哥们儿约饭,酒足饭饱后有人提议“来点小节目”。也不知道谁从兜里摸出一副扑克,说玩个简单的,输了的人嘛……得接受点“小惩罚”。老陈那会儿正上头,一拍大腿:“来!怕啥!”结果手气背得不行,连输叁把。惩罚内容是:回家路上,必须把这张红桃碍一直攥在手心,攥到发烫、出汗,直到家门口才能松开。中途要是松了,或者换了手,下回可得请全场吃饭。

老陈当时觉得,这算个啥?揣着牌就钻进了自己那辆小轿车。起初还行,他开着车,哼着歌,手心微微出汗,扑克牌边角有点硌人,但能忍受。可这时间一长,感觉就变了。车里空调打得很足,但他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心,却越来越热。那不是暖,是带着棱角压迫的、逐渐积累起来的“疼”。那纸牌好像活过来了,边角越来越锋利,死死地抵着他掌心的肉。他想稍微松一松,换换位置,可一动,纸牌就可能滑落,那可就输了。

大概开到一半路程,老陈有点受不了了。那是一种很具体的、持续加深的“原发性的疼”。没错,就是“原发性的”。没别的理由,就是那张硬纸片在密闭的、专注的驾驶环境里,被无限放大了存在感。他开始在车里龇牙咧嘴,嘴里不自觉发出“嘶……哎哟……”的抽气声。等红灯时,他赶紧把牌换到左手,右手在裤腿上使劲蹭,想蹭掉那股又麻又烫的劲儿。可红灯一过,又得换回来,因为得挂挡。这一来一回,疼痛感更清晰了。

最要命的是,他发现自己完全没法忽略它。注意力像被磁铁吸住一样,全跑到了那只手上。扑克牌粗糙的质感,被汗水微微浸湿后边缘的毛刺,还有掌心中央那块被顶得生疼的肌肉……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。他开始自言自语:“怎么还没到?”“这破路今天这么堵?”“哎哟我天,真要命了……”叫出声,一半是因为疼,另一半,纯粹是那种被一个小东西折磨得没处发泄的烦躁。车里就他一个人,叫声混着电台的杂音,显得特别滑稽。

他后来跟我形容,那二十分钟的车程,像开了两个小时。脑子里什么别的都想不了,就跟着手心的感觉走,一会儿是尖锐的刺痛,一会儿是闷着的胀痛。那副扑克,早就不是游戏道具了,成了个“刑具”。他说那一刻突然就明白了,什么叫“自己约的挑战,含着泪也得打完”。那股子较劲的“轴”劲儿也上来了,疼归疼,叫归叫,他还真就跟这张纸牌杠上了,非得把它“原样”攥到家门口不可。

终于,车开进了小区地库。停稳,熄火。老陈几乎是弹开了车门,站在车边,把那张已经皱巴巴、被汗水彻底浸软的红桃碍,狠狠摔在引擎盖上。然后看着自己通红、带着深深印痕、甚至有点微微颤抖的掌心,哭笑不得。那股折磨了他一路的“原发性”疼痛,在松开手的瞬间,开始慢慢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火辣辣的麻。

自打那以后,老陈说,他再看见扑克牌,手心都会条件反射似的一紧。朋友笑他小题大做,他却摆摆手:“你们不懂。在那么个封闭的小空间里,一点小疼小痛,能被放大到天上去。关键是你还跑不了,只能受着。”

所以说啊,有些看似玩笑的小事,你真得把它当回事。尤其是在一个逃不开的、安静的环境里,任何一点小小的“原发”不适,都可能演变成一场对自己耐性的酷刑。老陈的经历,大概就是这么个理儿。他现在上车前,都得先看看座位上,有没有什么“潜在的危险品”,比如,一副看似无辜的扑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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