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打又粗就是爽
又打又粗就是爽
你有没有过这种时候？心里头憋着一股劲儿，不舒坦，不畅快，像块石头堵在胸口。这时候，甭管是写字儿还是干活，总想找点带劲儿的方式发泄出来。嘿，你还别说，有时候啊，就得是那种“又打又粗”的力道，才能把这股郁结给冲开，那感觉，真叫一个爽利！
我这儿说的“打”，可不是让你去跟谁抡拳头。它更像是一种干脆利落的行动力。好比说，家里堆了半面墙的旧书，念叨了半年要整理，每次路过都心里一沉。终于有个周末，心一横，袖子一挽，不再琢磨“怎么分类更科学”“哪本可能还会看”，直接上手，该扔的扔，该留的码齐。那动作，快、准、甚至有点“狠”，噼里啪啦一阵“打”理，几个小时下来，看着清爽敞亮的空间，那股成就感，是不是浑身通透？这就是行动上的“打”，不纠结，不内耗，出手果断，效果立竿见影。
那“粗”又怎么说呢？它也不是粗糙马虎，而是一种不过分精致的“力道”。现在好多事儿，讲究得太细了，反而绑手绑脚。你想啊，和面蒸馒头，老一辈人哪有现在这么多精确到克的配方？面多了加水，水多了加面，全凭一双手的感觉。揉面的时候，那得下力气，实打实地揣，面团在手下被揉搓得服服帖帖，那过程本身就带着一股子生命的元气。蒸出来的馒头，未必个个雪白均匀得像机器做的，但那股麦香和扎实筋道的口感，是精密计算给不了的。这种带点“粗粝感”的实在劲儿，往往最贴近生活的本味。
把这两样合一块儿，“又打又粗”，在很多手工活里体现得最明白。我认识一位老师傅，做木工几十年了。他处理一块糙木头，先是抡起斧子“打”出大形，刨子推得唰唰响，木花飞溅；到了关键榫卯处，却又用凿子一点点地“粗”凿细修，那声音笃笃的，沉得很。整个过程，没有数控机床的安静精准，却充满了力量和温度的互动。最后成型的一把椅子，坐上去稳如泰山，表面或许还能摸到一点手工的痕迹，但那份扎实和耐用，让人心里无比踏实。这种通过实在劳动获得的成就感，是虚拟世界很难替代的。
再往生活里想想，朋友间的交往也一样。有时候，比起微信上斟酌句、小心翼翼的发信息，不如直接一个电话“打”过去，嗓门或许大了点，话也说得直白甚至有点“粗”，哈哈一笑，误会解了，情谊反而更瓷实。这种不绕弯子、充满活人气息的交流，是不是比屏幕上冷冰冰的文字更让人觉得痛快？它建立的是人与人之间真实的情感联结。
当然，我可不是说凡事都该莽撞粗暴。该细的地方还得细，该柔的地方必须柔。但在我们这个容易想太多、太在意他人眼光、动不动就陷入精致焦虑的时代，偶尔允许自己用一点“又打又粗”的方式去生活、去行动、去创造，反而是一种疏通和解放。它让我们从无形的束缚里挣脱出来，触摸到事物更本质的质地，感受到自身更原始的力量。那种完成后的畅快，那种亲手创造的踏实，嘿，还真就是别的什么都比不了的。
所以，下次当你觉得憋闷、觉得无力时，不妨试试找件具体的事，带点“打”的果断，用点“粗”的力道，实实在在地去完成它。无论是收拾房间，做一道家常硬菜，还是完成一件拖延已久的小事。做完之后，抹把汗，喘口气，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、纯粹的爽快感，你就会明白我在说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