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翁荡息又大又硬又粗又爽小玲
色翁荡息又大又硬又粗又爽小玲
老陈头蹲在村口的大槐树下,手里的旱烟杆吧嗒吧嗒响。他眯着眼,望着远处公路上扬起的尘土,心里头跟那尘土似的,乱糟糟的。村里人最近看他的眼神,有点怪。尤其是他提起自家后山那片林子的时候。
“那片杉木林啊,”老陈头总爱跟人说,唾沫星子都快溅到人脸上,“那可是我一手栽起来的。叁十年了,那树,长得叫一个争气!又大又硬,树干粗得俩人抱不过来。看着就心里头爽利!”他这话说得实在,那林子确实是他心血。可不知咋的,这话传着传着,到了有些年轻人耳朵里,再配上他那有点急切炫耀的神气,味儿就有点变了。有人背后笑嘻嘻地,给他起了个外号,叫“色翁”。说他嘴里念叨的“又大又硬又粗”,心思不纯。这话拐着弯,又飘到了小玲耳朵里。小玲是村里新来的帮扶干部,年轻,脸皮薄。
那天下午,小玲硬着头皮来找老陈头,商量林地下半年养护的事。老陈头一听是林子的事,劲头“噌”就上来了,领着小玲就往山上走。“小玲干部,你瞧瞧!你好好瞧瞧!”他拍着一棵老杉树的树干,砰砰响,“这材质,这纹路!当年我选这苗子,就图它个实在!”他说得激动,脸膛发红。小玲却有点不自在,眼睛不知该看树还是看人,只觉得那“又粗又硬”几个字在耳边嗡嗡响,脸颊微微发热。山风吹过,林子沙沙响,气氛有点僵。
老陈头忽然不说话了。他蹲下身,抓起一把林下的土,在手里撵了撵。黑油油的,带着腐叶的味儿。“我晓得,”他开了口,声音低了八度,“村里有些人,嚼我舌根子。觉得我老不正经,话里话外不干净。”他叹了口气,那叹息像一片沉重的叶子,落在厚厚的落叶层上,没多大响声。“我一辈子跟木头打交道,它们不会说话,可实在。我夸它们,就像夸我养大的孩子。我嘴笨,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词:大、硬、粗、成材!看着它们成材,我心里就爽快,得劲儿!这有错吗?”
小玲愣住了。她看着老人粗糙的手,那手上满是老茧和裂口,沾着新鲜的泥土。她再抬头看这片茂密的林子,阳光透过层层迭迭的枝叶,洒下斑驳的光点。那些“又大又硬”的树干,沉默地矗立着,是叁十年的风雨,叁十年的守候。她忽然明白了,心里那点别扭,像阳光下的雾气,一下子散开了。困住人的,有时候不是几句话,而是听这话时,自己心里头先画下的道道。
“陈大伯,”小玲的声音清亮了些,“您这林子,真好。这些树,是实实在在的宝贝。”她这次也用手摸了摸树干,感受着树皮的粗粝与坚实。“您用的词,也对。好木头,就该这么夸!”老陈头抬起头,有点混浊的眼睛里,亮了一下。他咧开嘴笑了,笑得有点不好意思,但那份得意,是真真切切的。那天,他们聊了很久,对于怎么防虫,对于什么时候间伐。聊的都是木头,实实在在的木头。下山的时候,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村里人再看老陈头和小玲边走边聊,那画面,不知怎的,就让人觉得挺和谐,挺踏实。那些飘来飘去的闲话,好像也跟那山风一样,吹过去,就没了踪影。只有那片杉木林,还在后山上,静静地,一年年地,长得又大又硬又粗。看着它们,心里头,确实是种说不出的爽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