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让我吃他胸我脱他衣服
班长让我吃他胸我脱他衣服
这事儿得从上周五的篮球赛说起。咱们班跟叁班打决赛,最后两分钟班长一个叁分球绝杀,全场都炸了。散场后他浑身汗湿透,运动服紧贴在身上,喘着气朝我招手:“帮个忙,更衣室柜子钥匙落教室了,校服在里头。”
我跟班长关系还行,算是能聊几句的那种。他这人挺有意思,平时在班里严肃得跟个小老头似的,私下其实挺能闹。我们俩往教学楼走,夕阳把走廊照得一片金黄。他忽然捂着胸口“嘶”了一声,皱着眉靠在墙上。
“抽筋了?”我凑过去问。他摆摆手,扯了扯运动服领口:“不知道是不是撞到了,胸口这块闷得慌。”说着直接拉着我手往他左胸位置按:“你摸摸,是不是肿了?”
我手僵在半空。这动作实在有点突然,指尖隔着湿漉漉的布料能感觉到心跳,咚咚咚的,又快又有力。他抬头看我,汗珠从睫毛上掉下来:“真没事儿,你就帮我看看,要是肿了得去医务室。”
走廊里静悄悄的。我脑子里闪过好几个念头——这合适吗?但他表情特别坦然,眼神干净得跟矿泉水似的。我咬咬牙,心想都是男的怕什么,救人要紧。手指头刚动两下,他突然倒吸一口凉气:“疼疼疼!你别光摸啊,得看看具体情况。”
“怎么看?”我有点懵。“把衣服撩起来啊,”他边说边自己动手扯衣摆,“或者脱了也行,你帮我举着手机照照。”
于是事情就朝奇怪的方向发展了。我左手举着他手机打开手电筒,右手帮他拉着掀到锁骨处的运动服。他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汗湿的光,左侧胸口确实有点发红。“像是撞的,”我凑近仔细看,“没破皮,但明天估计得青一块。”
他忽然笑出声:“你这表情跟要就义似的。”气氛松了点,我这才发现我俩这姿势实在诡异——他半靠在墙上,我几乎把他圈在手臂和墙之间,脸离他胸口不到二十厘米。
“班长,”我往后撤了半步,“你这伤得处理一下。”他点点头,把衣服扯下来:“那你陪我去趟医务室?顺便帮我把校服拿来,在教室第叁排左边抽屉。”
往教室走的时候,我忽然想起刚才那个瞬间。他的心跳声,潮湿的布料触感,还有空气里混合着汗水和橡胶地板的味道。很奇怪,明明是个意外插曲,却像枚印章似的按在记忆里。
拿完校服路过医务室,门关着,校医估计下班了。他站在门口挠头:“算了,回宿舍用冷水敷敷。”转身时运动服后背全贴身上,能看见肩胛骨的形状。我脱口而出:“要不现在去便利店买冰饮料敷着?”
他回头看我,眼睛亮了一下:“行啊。”我们并排往校外走,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。路过篮球场时,他忽然说:“刚才谢了。”“谢什么?”“没把我当变态呗,”他笑,“哪有让人摸胸口的。”
我也笑了:“你要是个女生,这会儿我该在派出所了。”他用手肘撞我肩膀:“去你的。”风吹过来,带着傍晚特有的凉意。
便利店冰柜前,他拿起罐装可乐往胸口比划:“这样行吧?”我抽了条毛巾递过去:“垫着点,别冻伤皮肤。”他接过去,手指碰在一起,冰凉冰凉的。
回宿舍路上谁也没说话。快到楼门口时,他忽然停下脚步:“其实刚才不是完全因为疼。”我看向他。“就是想试试,”他声音低了些,“试试看有人愿意帮忙的时候,是什么感觉。”
我愣在那儿。他摆摆手,抱着校服和冰可乐转身上楼,背影在楼梯拐角晃了一下就不见了。我站在暮色里,手里还攥着便利店找零的两个硬币,金属边缘硌得手心发疼。
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。闭眼就是更衣室门外的走廊,灯光昏暗,呼吸声清晰可闻。班长那句话在脑子里转来转去——试试看有人愿意帮忙的时候,是什么感觉。
第二天课间他来找我,胸口贴着块膏药,味道挺冲。“校医给的,说没大事。”他说话时没看我眼睛,盯着窗外那棵梧桐树。阳光透过叶子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。
“还疼吗?”我问。他摇摇头,过了几秒又点点头:“有点。”我们俩就站在走廊栏杆边,听着楼下操场传来的哨子声。那种微妙的气氛还在,像蛛丝似的飘在空气里,看不见,但知道它在那儿。
上课铃响的时候,他忽然说:“体育课帮我请个假吧,就说胸口疼。”我应了一声。他转身往教室走,走到门口又回头,嘴唇动了动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后来那几天,我们之间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。偶尔对视会先移开视线,递东西时手指避开接触。但篮球训练时他会多传我几个球,吃午饭时自然而然坐对面。有次我笔记本掉地上,他捡起来,指尖在封面上停留了两叁秒。
昨天放学下雨,我俩都没带伞。躲在公交站台下等雨停时,他忽然说:“有时候觉得人和人之间,挺神奇的。”雨水顺着站台边缘成串往下掉,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。
“比如?”我问。他侧过脸看我,眼睛在雨天昏暗的光线里显得特别深:“比如你居然真帮我看了。”我笑了:“不然呢?看你疼得龇牙咧嘴的。”
他也笑,肩膀轻轻撞了我一下。雨幕把世界隔成小小的方块,我们站在干燥的这一边,闻着潮湿的空气和泥土的味道。公交车来的时候,雨刚好变小。他跳上车台阶,转身朝我挥挥手。
今天早上在教室遇见,他胸口已经没贴膏药了。校服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那颗,又是那个一本正经的班长。只是收作业本经过我座位时,手指在桌角轻轻敲了两下——哒,哒——像某种密电码。
我抬头看他,他嘴角弯了一下,很快又抿直了。窗外有鸟飞过去,翅膀划过天空的声音轻得像叹息。早读课的书声嗡嗡响着,我把作业本递过去时,看见他手腕上还戴着篮球赛那天的护腕。
生活大概就是这样吧。某些突如其来的瞬间,像石子投进湖里,涟漪荡开来,要很久很久才会完全平静。而有些话,有些触碰,一旦发生过,就永远改变了湖面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