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妇厨房愉情干柴烈火偷爱惫
少妇厨房愉情干柴烈火偷爱
林薇的手刚碰到冰凉的番茄，就听见门锁“咔哒”一响。不是丈夫，他出差要明晚才回。心猛地一跳，指尖那点凉意直窜到耳根。她没回头，却能从厨房玻璃窗模糊的倒影里，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轮廓，悄无声息地进了屋，熟门熟路地带上了门。
“在做什么？”他的声音压得低，带着笑意，像羽毛扫过心尖。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陈朗，上个月来借工具认识的。一来二去，借东西还东西，话就多了。林薇没应声，只觉厨房的空间忽然变得逼仄，灶上炖着的汤，咕嘟咕嘟，翻滚得比她的心跳还响。
“番茄炒蛋。”她终于挤出几个字，声音有点干。手里的刀落在砧板上，切番茄的“沙沙”声，规律得有点刻意。陈朗没走开，反而走近了几步，就靠在她身后的料理台边。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，像是刚晒过太阳的棉布味道，混着一点男士须后水的清冽。这和丈夫身上常年不变的烟草味，完全不同。
厨房的窗户开着，下午四点的阳光斜斜照进来，把空气里漂浮的细微尘埃照得清清楚楚。可林薇觉得有点透不过气。这感觉太奇怪了，明知道不该，脚却像生了根。丈夫呢？那个总说忙，回家就瘫在沙发刷手机的男人。日子是什么时候开始，像这碗忘了放盐的汤，看着热闹，尝着寡淡？她想着，刀下一滑，番茄汁溅了一点在手背上。
“小心。”陈朗的手伸过来，不是碰她的手，而是抽了张纸巾，轻轻按在那点红渍上。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皮肤，温热，短暂。就那么一下，林薇却觉得被烫着了似的，整条胳膊都麻了一下。她抬起头，正好撞进他眼里。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烧，亮得让她心慌。
空气好像凝固了，只剩下汤锅的咕嘟声，还有两人之间，那根看不见却绷得紧紧的弦。谁也没说话。厨房还是那个厨房，酱油瓶醋瓶子规规矩矩地站着，可一切都变了味。她忽然想起上回，他来还螺丝刀，雨下得很大，他肩膀湿了一半。她递过去毛巾，他擦头发时，胳膊的线条，还有笑起来眼角那点细纹……这些碎片，毫无预兆地，在这个安静的午后，全都拼凑起来，变成一种让她口干舌燥的禁忌诱惑。
他的手还撑在料理台上，把她半圈在方寸之间。呼吸可闻。林薇垂下眼，盯着那盒没打散的鸡蛋。蛋黄澄澄的，裹在透明的蛋清里，轻轻一晃，就颤巍巍的。像她此刻悬着的心。往前走一步是什么？是烈焰，能瞬间把眼前这平淡如水的日子烧个窟窿。往后退呢？是回到那一成不变的安静里，听着汤慢慢熬干。
“我……”她张了张嘴，不知道要说什么。拒绝？还是邀请？话堵在喉咙里。陈朗也没催，只是看着她，那目光沉甸甸的，里面有理解，有等待，也有毫不掩饰的渴望。这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力。她忽然明白了，那种隐秘刺激，不在于真的发生什么，而就在这危险的边缘，这心跳如鼓的试探里。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，在理智和冲动之间摇摆，这种默契，本身就让人战栗。
窗外传来收废品的吆喝声，由远及近，又慢慢远了。这点尘世的声响，像一根针，轻轻戳破了屋里膨胀的寂静。林薇猛地回过神，往旁边挪了一小步，拉开那点令人眩晕的距离。她伸手，有点慌乱地拧开了水龙头，哗哗的水声顿时充满了厨房。
“蛋……蛋还没打。”她背对着他，声音混在水声里，听不出情绪。过了好几秒，也许只是片刻，她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，然后是脚步声，退开了。那笼罩着她的温热气息散了，厨房里忽然灌进一阵穿堂风，吹得她裸露的胳膊起了一层细栗。
锅里的汤，噗噗地顶着锅盖。林薇关掉火，看着那白雾般的水汽腾起，模糊了眼前的光景。她拿起鸡蛋，在碗沿上轻轻一磕。蛋壳碎裂的清脆声响，异常清晰。蛋黄蛋清滑入碗中，她拿起筷子，开始搅拌。嗒，嗒，嗒……速度越来越快，越来越急，直到手腕发酸，才慢慢停下。
厨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。刚才的一切，像一场骤来的高热，此刻退了烧，留下一点虚脱，和一丝……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。她回过味来，那瞬间的干柴烈火，终究是被一阵风，给吹得明明灭灭，没能真的燃起来。也好。她深吸一口气，打开灶火，往锅里倒了油。油热了，冒着细细的烟，她把打好的蛋液倒了进去。“刺啦——”一声，香气猛地爆开，充满了整个厨房，实实在在的，生活的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