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火车站小巷200元一回,邻近小巷200元一次
夜幕下的站前风景
那天晚上十点多，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濮阳火车站。初秋的风带着些许凉意，站前广场上零星有几辆出租车亮着顶灯。就在我低头查看手机导航时，有个穿着深色夹克的中年男人凑过来，压低声音说了句：“旁边小巷子，200块钱一次。”他说完就转身走了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我愣在原地，心里琢磨着这句话。200块钱一次？这价格在火车站周边确实显得蹊跷。正当我愣神时，又有个拎着编织袋的大爷经过，嘴里念叨着：“隔壁巷子便宜，150都行。”这两句话让我突然意识到，原来这已经成为某种约定俗成的暗语。
往东走了百来米，果然看到两条相邻的小巷。左边那条巷口站着几个玩手机的年轻人，右边那条则显得冷清许多。巷子深处的灯光昏黄，偶尔有人影晃动。说实话，这种地方我平时根本不会靠近，但那天不知怎的，就站在路口多看了几眼。
巷子口的烟摊老板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，边整理货架边说：“这两条巷子都差不多，就是价格有点区别。200块的那条服务时间长些，150的嘛...”他欲言又止，自顾自地摇了摇头。
两张相似的面孔
我借着买水的机会和老板聊了起来。他说这两条巷子就像双胞胎，都是做那种见不得光的生意。200元一次的巷子营业时间更晚，到凌晨叁四点都还有人；而邻近小巷200元一次的那条，基本午夜就收工了。
“其实啊，”老板点燃一支烟，“这两条巷子本来是一家人在经营。后来兄弟分家，就各自占了一条巷子。哥哥要价200，弟弟就便宜50，明里暗里都在较劲。”说到这儿，他忽然压低声音，“上周还有个老主顾在两条巷子之间来回比价，最后愣是站在中间犹豫了半个钟头。”
正说着，巷子里走出个戴帽子的女人。她快步穿过马路，消失在对面居民楼里。老板见怪不怪地说：“这片的居民都习惯了，只要不闹出大动静，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。倒是苦了那些刚下火车的旅客，经常被拉客的缠住。”
我注意到确实有几个刚出站的旅客被拦下，有人摆摆手快步离开，也有人停下脚步交谈几句。有个背着双肩包的小伙子，在原地踱步好久，最后还是跟着人往巷子深处走去。
暗流涌动的夜晚
晚上十一点过后，站前广场的人渐渐少了，两条巷子却开始热闹起来。200元一次的巷子口，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在来回踱步；邻近小巷200元一次的那条，则能看到几个男人蹲在墙角抽烟。两条巷子相隔不到五十米，却像两个不同的世界。
我坐在广场的长椅上观察，发现个有趣的现象：穿着体面的多半会选择200元的巷子，而务工模样的人则更倾向便宜的那条。偶尔会有警车缓缓驶过，这时巷子口的人就会暂时散开，等车走远再重新聚拢。
凌晨时分，我准备离开时，恰巧看到个熟悉的场景：又有个中年男人在两条巷子之间来回转悠，嘴里念念有词：“200块...还是150...”他在巷子口徘徊了十多分钟，最后叹了口气，转身走向了火车站旁边的连锁酒店。
夜更深了，火车站的大钟指向凌晨一点。我拖着行李箱离开时，回头看了眼那两条巷子，霓虹灯的余光斜斜地照在巷口的斑驳墙面上，映出些模糊的身影。站前广场彻底安静下来，只剩下清洁工扫地的沙沙声，与那两条仍在暗处涌动的巷子形成鲜明对比。这个世界就是这样，有些东西永远见不得光，却又真实地存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