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安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南安女性百米夜约
南安的夜晚总是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,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,偶尔有摩托车轰鸣着穿过街道。老王蹲在便利店门口抽烟,手机屏幕亮着又暗下去。他盯着那条"南安找个女人100米过夜"的短信发愣,这年头连这种信息都发得这么直白。
巷子口飘来炒粉的香味,几个年轻人围在摊子前说笑。老陈提着保温杯慢悠悠走过来,挨着老王蹲下。"瞅啥呢这么入神?"他瞥见手机屏幕,嗤笑一声,"现在都这么玩?我们那会儿还得对暗号。"
街角往事
老陈说十年前这条街可不是这样。那时满街都是霓虹招牌,粉色的蓝色的,映得人脸都带着暧昧的光。"南安女性百米夜约"这种事儿,得靠熟人引路。现在倒好,隔着百米距离发个定位就行。他记得有回下大雨,有个姑娘蹲在报刊亭下面躲雨,浑身湿透像只流浪猫。
便利店的自动门开了又关,夜班店员打着哈欠整理货架。老王把烟头摁灭:"现在谁还看报刊亭啊。"他翻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,那些头像都模糊得很,像蒙着层雾。有个姑娘总爱发语音,声音糯糯的,说住在临河那栋旧楼里。
河风带着腥气穿过街道,吹得塑料袋在地上打转。老陈突然说起以前认识的一个女人,总是在半夜出来买烟。"穿着真丝睡裙就敢下楼,路灯照着她小腿,亮晶晶的。"他说那女人阳台正对街道,晚上总晾着件红衬衫,像暗号。
现在不同了,老陈叹气。人人都躲在手机后面,连见面都要先测个百米距离。"你说这一百米,走快些不过一分多钟,偏偏要折腾半天。"他拧开保温杯,枸杞在热水里浮沉。
夜雾迷离
凌晨两点,路灯突然灭了几盏。老王盯着百米外那个亮着粉灯的窗台,窗帘拉得严实。他想起小时候在这条街踢足球,总把球踢进别人院子。现在院子里都盖满了出租屋,窗挨着窗,晾衣绳横七竖八。
有个穿牛仔裙的姑娘从暗处走出来,站在路灯下按手机。屏幕光映着她半边脸,年轻得让人恍惚。老陈用胳膊肘碰碰老王:"像不像当年那个卖花的?"他说的是个总在夜场外兜售玫瑰的女孩,后来嫁去了外地。
便利店的冰柜嗡嗡作响。老王看见百米外那扇窗的窗帘动了动,露出半张脸。太远了,看不清表情,只看到卷发的轮廓。他忽然觉得没意思,这条街变得越来越陌生。连"南安找个女人100米过夜"都成了明码标价的生意。
老陈站起身拍拍裤子:"走吧,明天还得开工。"他最后望了眼街尽头,那里新开了家连锁酒店,招牌亮得刺眼。几个代驾蹲在门口等生意,电动车灯在夜里划出绿莹莹的线。
老王把手机塞回口袋,橡胶鞋底摩擦着水泥地发出沙沙声。经过巷口时,他听见有人在哭,声音压得很低,像怕惊扰了夜色。炒粉摊准备收摊了,老板正把折迭桌搬上叁轮车。整条街渐渐沉入黑暗,只剩那个粉灯窗台还亮着,像夜海上唯一的航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