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玩朋友的未婚妻
偷玩朋友的未婚妻
这事儿得从叁个月前那场聚会说起。老张，我穿开裆裤就认识的兄弟，红光满面地搂着个姑娘，说这是他未婚妻小雅。小雅确实漂亮，不是那种扎眼的美，是安安静静坐在那儿，眼睛像会说话，看你一眼，你就觉得心里什么东西被轻轻挠了一下。我端起酒杯，嘴里说着恭喜，心里却莫名有点不是滋味。老张是个粗线条的好人，搞工程的，常年在外，他和小雅，怎么看怎么像两个世界的人。
后来接触就多了起来。老张经常出差，有时会托我帮忙照应一下，比如修个电脑，或者搬家搭把手。小雅很客气，每次都会泡好茶，安静地坐在沙发另一边。我们聊天，从电影聊到音乐，发现意外地投缘。她喜欢那些冷门的老片子，说的话总带着点独特的见解，不像老张，除了球赛和项目进度，其他话题总是干巴巴的。我开始期待老张的出差，期待手机响起，看到小雅问我某个软件怎么用，尽管我知道那问题简单得可笑。
我知道这不对劲，心里那点念头像春天雨后的野草，压不住地往外冒。我对自己说，就是聊聊天，没什么。可每次离开她家，走在夜风里，脑子里全是她笑的样子，还有空气里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。老张的电话打来时，嗓门洪亮，说兄弟下次回来咱不醉不归，我握着手机，手心有点冒汗，嘴里应着，心里却虚得厉害。
上周末，老张又走了。小雅说家里网络彻底断了，工作文件传不了，急得不行。我去了，问题其实很小，几分钟就弄好。但谁也没提我该走了。窗外下起了雨，我们坐在客厅，电影是一部很老的法国片，讲的是无望的爱情。气氛变得有点微妙，只有屏幕的光在脸上明明灭灭。她的手就放在沙发靠垫上，离我只有十几厘米。我能闻到她头发上的香气，能感觉到自己心脏在肋骨后面撞得生疼。
那一刻，各种念头在脑子里打架。往前凑一点，也许就能碰到她的手。老张的脸在我眼前晃，还有我们这么多年混在一起的点点滴滴。这算什么？这叫背叛，而且是最龌龊、最说不出口的那种。我在玩一个极其危险的游戏，或者说，我在试图偷玩一件根本不属于我、也永远不该碰的东西——朋友的信任，还有他未来的生活。
电影里，男女主角在雨中拥吻。小雅轻轻叹了口气，不知道是为电影，还是为别的。我猛地站起来，动作有点大，把她吓了一跳。我说雨小了，我得走了，公司突然有点事。这话说得磕巴，连自己都不信。她愣了一下，眼睛看着我，那里面好像有很多话，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，说了声“路上小心”。
逃也似地冲进电梯，冰凉的金属壁让我冷静了一点。我忽然明白了，我着迷的，也许不是小雅这个人，而是那种感觉，那种靠近禁忌时的心跳，那种在枯燥生活里突然出现的、带着危险气息的涟漪。但这涟漪底下，是能淹死人的深潭，淹掉友情，淹掉良心，淹掉往后所有能挺直腰杆做人的日子。
手机震了一下，是老张发来的信息，一张工地夕阳的照片，配文：“这破项目快熬出头了，回去请你和小雅吃大餐！”我看着那条信息，站在小区门口，点了根烟。雨后的空气清冽，吸进肺里，有点呛，但让人清醒。有些路，一步迈出去，就再也回不了头了。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，就让它烂在心里吧。这游戏，我玩不起，也不能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