辫办蹿枪杀系列女尸
辫办蹿枪杀系列女尸
这事儿说起来,后背都发凉。有那么一阵子,城里头人心惶惶,特别是家里有女眷的,天没黑透就不敢让出门。为啥?就为那接连发生的几起案子,现场都惨不忍睹,受害者都是女性,致命伤都在头部,一枪毙命。现场干净得邪乎,几乎没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。老百姓私底下给这个没影儿的凶手起了个代号,叫“辫办蹿”。这代号怎么来的,谁也说不清,反正就这么传开了,越传越玄乎,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毛。
警方压力山大,上头限期破案的命令一道接着一道。可这“辫办蹿”就像个幽灵,来无影去无踪。你说他图财吧,受害者身上的首饰、钱包有时动都没动。你说仇杀吧,这几个受害人住在不同区域,职业、年龄、社交圈八竿子打不着,生活里根本不可能有交集。这就奇了怪了,难不成是随机杀人?那可就更吓人了。
专案组的老陈,抽了半宿的烟,烟灰缸都满了。他盯着墙上贴着的现场照片和关系图,眼睛熬得通红。“不对劲,”他哑着嗓子对徒弟说,“太‘干净’了,干净得像是故意摆给我们看的。你想想,哪怕再高明的老手,在那种紧张情况下开枪,怎么可能一点额外的痕迹都不留?这感觉……不像是在掩盖,倒像是在‘展示’某种手法。”
这个想法,让调查方向悄悄转了弯。他们开始不再单纯寻找连接受害者的“线”,而是去琢磨凶手这个“人”。他为什么要用枪?为什么非要打头部?为什么选择这些看似无关的女性?这种冷血谋杀背后,是不是藏着某种偏执的“仪式感”或者“标准”?
转折点来自第叁起案发现场附近的一个老旧监控。画面糊得不行,但还是拍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,在案发前两个小时,就在那片区域慢悠悠地晃荡,不像在踩点,倒像在……闲逛?更关键的是,这人手里好像拎着个长方形的盒子,像是装乐器的。老陈反复看着这段几秒钟的视频,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:凶手会不会把枪藏在了某种常见的容器里,所以才能来去自如,不引起注意?
顺着乐器盒这条线,结合对弹道的专业复核,他们圈定了一个以往忽略的人群——有军事或射击背景,并且可能接触过乐器的人。范围一下子缩小了。就在排查紧张进行的时候,第四起案件差点又发生了。之所以说“差点”,是因为那次凶手失了手。受害人在中枪瞬间意外滑倒,子弹擦着额头过去,她侥幸捡回一条命,也成了系列案件中唯一的活口。
她惊魂未定地描述,袭击者戴着口罩和帽子,看不清脸,但动作非常稳,举起那个盒子(她以为是乐器盒)的动作,干脆利落,没有一丝犹豫。“他开枪的时候,眼神……好像不是在看我,像在看着别的地方,完成一个任务似的。”这番话,让老陈更加确信,他们面对的,是一个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、心理极度扭曲的罪犯。
最终,凶手落网的过程,反而有点平淡。是在一次针对特定场所的例行巡查中,因为他车里一个定制的高级乐器盒引起了警员的注意。盒子里当然没有乐器,经过改装,严丝合缝地藏着一把自制手枪。比对弹道,结果完全吻合。审讯室里,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普通,甚至有些拘谨。问他动机,他颠来倒去就那么几句,说什么“声音太吵”,“需要让世界安静下来”。在他混乱的叙述里,那些受害者似乎只是他眼中某个抽象符号的载体,他杀害的并非具体的“人”。这种极端的冷血谋杀逻辑,听得人心里直冒寒气。
案子是破了,“辫办蹿”也被抓了。可那些疑问和寒意,并没有完全散去。老陈有时候还会想起那家伙空洞的眼神,他明白,抓住一个人容易,但要完全理解那种深不见底的黑暗,太难了。街面上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热闹,但这桩系列案,成了这座城市记忆里一道深深的刻痕,提醒着人们,平静生活之下,可能潜藏着难以想象的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