锕锕锕锕锕好湿流出来了
锕锕锕锕锕好湿流出来了
你肯定听过这个声音——不是真的听见,是那种感觉。夏天暴雨前,空气闷得能拧出水,皮肤黏糊糊的,喘气都费劲。你站在窗口,看着天一点点暗下来,云层厚得压到楼顶。然后,不知道哪一秒,“啪嗒”,第一滴雨砸在窗台上,紧接着就是“哗”地一声,像谁把天捅了个窟窿,雨水痛快地泼下来。这时候,你心里会不会也跟着“锕”地松一口气?那股憋了好久的“湿”,总算流出来了。
我说的“湿”,可不光是雨水。你有没有这种时候?心里头堵着件事,可能是工作上的一团乱麻,理也理不清;也可能是对一个人憋着的话,在喉咙里滚了几百遍,就是吐不出。那股劲儿啊,闷在心里,潮乎乎的,越来越重,压得人坐立不安。整个人就像块吸饱了水的海绵,沉甸甸的,碰一下都能滴出水来。这时候,缺的就是一个口子。
记得有回,我跟个老朋友闹了误会。其实屁大点事,但谁都不肯先开口,面子那玩意儿,有时候比城墙还厚。那段时间,我总觉得心里头“湿漉漉”的,看啥都不爽快。直到有天晚上,我灌了自己两杯酒,心一横,电话拨过去了。我没说“对不起”那叁个字,就说了句:“那事儿,我想跟你聊聊。”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,然后笑了,说:“我也正憋得难受呢。”就那么一句话,真的,就一句话,我心里头积了半个月的那股“湿气”,唰地一下就流走了,整个人都轻了。你看,情绪宣泄这事儿,有时候就差这么个突破口。
身体也一样。咱这肉身,其实挺奇妙的。大夏天跑完步,浑身汗如雨下,衣服都能拧出水来。累是真累,可冲个澡以后,那种通体舒泰的感觉,比在空调房里躺一天都舒服。那是身体把多余的、淤积的热和废料,通过汗水给“流”出来了。反过来,要是该流汗的时候闷着,该哭的时候忍着,该骂娘的时候笑着,得,全堵里头了。中医老说“不通则痛”,不是没道理的。那股“湿”气,不管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,你得让它有个去处。
所以啊,别老端着。活得“干爽”一点,不是说你不能有情绪,恰恰相反,是得让情绪像水一样,该流动的时候就得让它流动。伤心了,你就哭一场,眼泪流出来,眼睛才看得更清;高兴了,你就放开嗓子笑,笑到肚子疼也没关系;有火气了,找个不伤人的方式,比如去跑步、去吼两嗓子碍罢痴,把它发出来。别把自己活成个密不透风的罐头,里头的东西再好,闷久了也得馊。
当然,我可不是让你逮谁跟谁撒气。这“流出来”也得讲个方法、看个场合。就像那暴雨,下在干旱的地里是甘霖,下在闹市区的早高峰,那就是灾难了。情感表达是一门学问,你得找到自己那条既顺畅又不淹着别人的河床。对亲近的人,可以坦率些;对外头的事,或许需要点策略。但核心是,别让那些负面的、黏腻的“湿气”,在你心里头扎根、发霉。
生活里头,好多事儿都跟这“湿”有关。写作的人,文思枯竭时,就像一块干涸的田,一个字也挤不出;可一旦灵感来了,那股“湿意”弥漫开,句子就跟泉水似的,咕嘟咕嘟往外冒,挡都挡不住。画家对着画布,音乐家摆弄乐器,大概都有这种“通了”的时刻。那种创造力的喷涌,不也是一种更高阶的“流出来”吗?它需要积累,需要那股“湿”劲憋到一定程度,然后,找到它的裂缝。
回头想想,咱们这长长短短的一生,不就是一场寻找“流淌”平衡的旅程吗?小时候哭笑都不打折,眼泪鼻涕说来就来,那是天然的通畅。长大了,学会了控制,也学会了堵塞。可真正的成熟,我觉得不是把自己封得更死,而是学会了更智慧地“引流”。知道什么时候该开闸泄洪,什么时候该细水长流。让自己的生命体验,像一条活水,有深潭的沉淀,也有激流的奔放,而不是一潭越来越浑、越来越重的死水。
窗外好像又阴天了。但我现在不怕那种闷了。我知道,闷到极致,雨总会下来。就像我们心里头那些事,攒到一定程度,你总得让它“流出来”。找个方式,给自己一个出口。等那股“湿”流过去了,天会晴,心里头也会亮堂起来。那时候你再吸一口气,嗯,是干的,是爽的,是带着阳光味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