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猛男伦流澡到高潮贬
被猛男伦流澡到高潮贬
浴室里的水汽氤氲开来,热腾腾的,像一层化不开的浓雾。我站在花洒下,任由热水冲刷着紧绷了一天的肩膀,脑子里却乱糟糟的,全是白天那些破事儿。就在我闭着眼,试图把烦心事都顺着水流冲进下水道的时候,门锁“咔哒”一声,很轻,但在哗啦啦的水声里,却格外清晰。
我心里一紧,还没来得及反应,一个高大的身影就隔着磨砂玻璃门模模糊糊地映了进来。是阿伦。我松了口气,又莫名有点慌。这家伙,又不打招呼就进来。他推开门,带着一身屋外的凉气,还有那股子熟悉的、像晒过太阳的木头似的味道。
“看你半天没出来,”他声音低低的,带着点刚下班后的沙哑,“水费不要钱啊?”话是调侃,人却已经走了过来。花洒的水溅到他衬衫上,洇开一片深色。他没躲,反而伸手,试了试水温。“啧,这么烫,你想褪猪毛?”
我被他逗得想笑,那点紧张散了些。他自顾自地调整水温,水流变得温和了许多。然后,那双平时能轻松拎起几十公斤器材的手,就落在了我僵硬的脖颈上。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。
“别动。”他命令道,手指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,按了下去。先从脖子开始,指腹沿着脊椎两侧的肌肉慢慢揉开。那感觉……怎么说呢,又酸又胀,但酸胀过后,是一种被强行松绑的畅快。我忍不住哼了一声,立刻咬住嘴唇。
“这儿堵死了。”他嘟囔着,大拇指顶住我肩胛骨下面一个特别酸硬的点,缓缓打着圈。疼痛猛地窜上来,我“嘶”地吸了口气,身体本能地想蜷缩。可他另一只手稳稳扶住我的腰,把我固定在水流下。“忍忍。”他说。那疼痛在他耐心的揉按下,竟然真的慢慢化开,变成一种奇异的、释放般的轻松。
水一直在流,淋湿了他的头发和半边肩膀。他也浑不在意,专注得好像在打磨什么精密零件。手掌带着温水和沐浴露的滑腻,从肩膀到后背,再到后腰。力道时重时轻,重的时候,像要碾碎所有骨头缝里的疲惫;轻的时候,又像羽毛拂过,带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。我早就忘了白天那些糟心事,全部的感官,似乎都集中到了他手掌移动的轨迹上。
不知不觉,我整个人软了下来,全靠他支撑着。额头抵在微凉的瓷砖上,眼睛闭着,意识有点飘。他的抚摸,渐渐变了味道。不再只是针对酸痛的肌肉,而是……带上了某种节奏,某种延绵的、撩拨的意味。指尖划过侧腰,掌心抚过脊沟,那些地方,原本并不酸痛,此刻却像被点燃的引线,窜起一簇簇细小的火花。
呼吸不知何时变得又浅又急,和水声混在一起。我感觉到他贴近,滚烫的胸膛贴上我湿漉漉的背。他的吻落在耳后,湿热的,带着比水温更高的温度。我颤了一下,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,连自己都分不清是想阻止还是鼓励。
“嘘……”他把这个字吹进我耳朵里,手却沿着腰侧滑向更柔软的小腹,继续向下探索。水流冲过我们紧贴的身体,像一层颤动的、温暖的膜。所有的感知都被放大了,他的呼吸,他手掌的茧,他心跳的震动,还有我自己身体里那股越积越满、横冲直撞的热流。
脑子彻底成了浆糊。什么也思考不了,只能感觉。感觉那双手如何点燃我,感觉那股在他掌控下不断堆积、膨胀的张力。我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,弦绷得发出嗡鸣,却不知道箭要射向哪里。
然后,在一个近乎粗暴的深吻和一次用力的揉捏中,那根弦,“嘣”地断了。眼前炸开一片白茫茫的光,比浴室顶灯刺眼千万倍。我猛地仰起头,喉咙发紧,所有声音都被堵在里面,只有身体在剧烈地颤抖,像狂风里最后一片叶子。高潮来得凶猛又漫长,抽走了我所有的力气。
水还在流,哗啦啦的,渐渐把我拉回现实。我瘫在他怀里,大口喘着气,腿软得站不住。他关掉水,用一块宽大干燥的浴巾把我裹住,像包一个婴儿。然后把我抱出浴室,轻轻放在床上。
窗外夜色沉沉,屋里只开了一盏小灯。他躺下来,从后面抱住我,什么也没说。我背贴着他依旧有力的胸膛,能感到两人渐渐同步的心跳。身体深处,还残留着阵阵酥麻的余韵,像潮水退去后,沙滩上细微的颤动。疲惫感排山倒海般涌来,但这次,是那种干干净净、空空荡荡的疲惫。我往他怀里缩了缩,眼皮沉得抬不起来。在彻底坠入黑甜梦乡之前,最后一个模糊的念头是——这澡,洗得可真够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