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粗又大又长的黄色视频
又粗又大又长的黄色视频
这标题一打出来，我自己都乐了。你脑子里是不是已经蹦出点啥画面了？别急着点头，咱今天聊的，还真不是你想的那回事。我说的“黄色视频”，是那种记录秋天，漫天遍野、铺天盖地的银杏叶。对，就是那种金灿灿的、能把你眼睛都闪到的黄。
我住在城里好些年了，高楼大厦见得比树多。有一年秋天，朋友非拉着我去郊外一个老林子，说是有“好东西”。我心想，林子能有啥，不就是树嘛。结果车一拐进山路，我就傻眼了。好家伙，那路两边的银杏树，一棵棵长得是又粗又大，枝干伸得老长，金黄的叶子密密匝匝的，把天空都快遮严实了。车在底下开，像钻进了一条金光隧道。
朋友掏出手机就开始拍，嘴里念叨：“这可得拍个长的，不然装不下这气势。”他说的“长视频”，就是想完整记录下这段路，从一头扎进金黄，到慢慢驶出这片灿烂的过程。那视频我后来看了，确实又粗又大又长——粗的是百年老树的腰身，大的是漫天席地的金黄阵仗，长的是那一眼望不到头的路。风一过，叶子哗啦啦地往下掉，像下着一场不会停的黄金雨，地上早就积了厚厚一层，踩上去软乎乎的，没什么声音。
我蹲在那儿看了半天，心里头那点上班的烦闷、挤地铁的焦躁，好像也被这厚厚的黄叶子给埋住了。你说这“黄色视频”有没有吸引力？那可太有了。它不是那种刺眼扎人的亮黄，是一种厚实的、温润的、能把你包裹起来的暖黄。这种视觉体验，跟隔着屏幕看东西，完全两码事。它有种实在的“体量感”，你得站在里头，让叶子落在肩头，闻着那股带点苦味的草木香，才算真正“下载”了这段秋天。
自打那次以后，我每年秋天都得去一趟。这成了我一个挺固定的“视觉更新”。城市里的色彩总是规规矩矩的，灰的楼，蓝的玻璃，绿的绿化带，都是安排好的。但林子里的黄，不讲道理，汪洋恣肆，有一种野蛮生长的快活劲儿。它不讨好谁，就是到了时候，便轰轰烈烈地灿烂一场，然后痛快利落地掉光，等着来年。
所以啊，下次你再听说什么“黄色视频”，不妨多问一嘴。也许人家说的，就是这么一段又粗又大又长，能塞满你眼睛和心思的秋日风光。这东西，存在手机里占不了多少内存，但存在记忆里，能点亮好几个灰蒙蒙的冬天。它比任何高清晰的数字流都来得真切，因为它连着土地，连着季节，连着你我当时呼出的那口白气，和心头那份毫无来由的敞亮。找个时间，自己去拍一段吧，用眼睛，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