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7操碰人人
97操碰人人
这事儿说起来，还是老张头在小区棋牌室扯开的头。那天下午，几个老头正围着下象棋，老张突然把棋子一撂，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：“哎，你们听说了没？现在有个词儿，叫什么‘97操碰人人’。”
旁边看报的李大爷扶了扶眼镜：“啥？九十七…操练？部队里的新词儿？”一桌子人都乐了。老张摆摆手：“不是那个意思！是我那上大学的孙子说的，好像是他们年轻人里头流行的话。”他顿了顿，皱着眉头，像是在努力回忆孙子的原话，“大概就是说啊，不管你是97年生的，还是更早更晚的，这日子过着过着，指不定哪天，生活就会跟你‘碰’一下，给点颜色瞧瞧。人人有份，谁也躲不开。”
这话一出，棋牌室里安静了几秒。老刘头咂摸了一口茶，慢悠悠地说：“你这么说，我倒是有点明白了。这不就是咱们老话讲的‘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’嘛！只不过换了个年轻人时髦的说法。”他放下茶杯，指了指自己，“你看我，去年好好的，体检突然说血糖高，这不是生活‘碰’了我一下？还有老李，儿子工作在外地，一年见不着几回，心里空落落的，这也是‘碰’着了。”
老李头叹了口气，没接话，目光落在棋盘上。这“碰一下”，滋味可真不好受。它不像惊天动地的大灾难，更像鞋里进了颗小石子，刚开始不觉得，走着走着，才发现硌得生疼。可能是身体某个零件突然跟你闹别扭，可能是原本热络的关系不知不觉就淡了，也可能是你对未来的那点规划，被现实轻轻一推，就歪了方向。
但有意思的是，老张后来琢磨，他孙子说这话的时候，语气里倒不全是抱怨。那小子原话是：“爷爷，这就是常态，碰一下，才知道自己不是豆腐做的，得支棱起来啊。”这话让老张想了很久。
年轻一代用他们的语言，给这种普遍的人生体验打了个标签——“97操碰人人”。它有一种奇特的化解力，把那种个人独有的、沉甸甸的挫折感，变成了一种人人皆有的、甚至带点幽默的共情。哦，原来你也被“碰”了？我也刚被“碰”了一下。这么一想，心里的委屈和孤独，好像就被冲淡了不少。
这让我想起早年间，邻居间借个醋、聊聊天的日子。那时候谁家有点难处，街坊四邻都清楚，东家帮一把，西家劝一句，难关也就这么过去了。现在大家住进了高楼，门一关，各自的世界。遇到点烦心事，往往自己憋着。而“97操碰人人”这种说法，就像是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，发出了一声小小的、确认的回响：嘿，我在呢，我也差不多。
它不是消极的认命，更像是一种坦诚的确认。确认生活本就不是一帆风顺的直线，而是一条高低起伏的曲线。那些“碰撞”，固然让人难受，却也常常是改变的起点。被健康“碰”了，开始学着养生；被孤独“碰”了，试着走出门找找乐子；被计划外的变故“碰”了，或许能发现另一条未曾想过的路。
老张头最后把那盘棋下完了，他笑着说：“这么一想，被‘碰’一下也没啥可怕的。重要的是碰了之后，咱这把老骨头，是趴下还是换个姿势站稳了。”棋牌室里又恢复了热闹，大家聊天的内容，从这句新鲜的网络用语，慢慢又回到了家长里短。但空气里，似乎多了一点心照不宣的轻松。
日子照旧过着，该来的“碰撞”或许还会来。但知道了“人人”都可能如此，心里反倒踏实了些。这大概就是平凡生活里，一种朴素而坚韧的智慧吧。在不断的“碰”与“被碰”之间，寻找着自己的平衡，继续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