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洪300元连做带吹,景洪300元全套服务
夜市刚开张，油烟味混着香茅草的清香飘过来，我蹲在马路牙子上刷手机。屏幕光映着脸，一条消息弹出来："景洪300元连做带吹，过去哪有这价？"
巷口洗头房的霓虹灯忽明忽暗，几个小妹靠在门框上玩手机。穿筒裙的老板娘掀开塑料门帘，朝我扬扬下巴："帅哥，洗头不？"她手腕上的银镯子叮当响，像在给这句话打拍子。
价格背后的门道
我递了根烟过去："现在生意难做啊，听说都做到叁百全套了。"老板娘夹着烟没点火，眯眼瞅着对面新开的足浴城："那边带的头呗。叁百块，在景洪吃顿象脚鸡都不够，现在倒能找个姑娘。"她突然压低声音，"不过啊，景洪300元全套服务这种，都是生手撑不过叁个月。"
橡胶林那边的出租屋亮起几盏粉灯。有个湖南妹昨天还问我，能不能介绍去茶山采茶："总比干这个强。"她捏着叁百块钱往内衣里塞，钞票边缘都发软了。我说采茶一天才八十，她咬着嘴唇笑："那也得等半年才发工资，我现在就要吃饭呀。"
摩托车灯扫过芭蕉叶，驮着客人的摩的司机在巷子口刹车。穿拖鞋的姑娘晃着腿跳下车，随手把安全帽扔回车筐。她撩头发时我看见她手背有块胶布，可能是昨天输液留下的。
夜场里的讨价还价
泼水广场边上那些碍罢痴，公主们正在走廊里换台。穿黑西装的经理挨个敲门："308要个会摇骰子的。"有个姑娘把高跟鞋踢在墙角："又是那桌老头，上次摸完只给两百。"旁边姐妹对着消防栓的玻璃补口红："知足吧，现在景洪300元连做带吹的场子都排长队。"
澜沧江的晚风吹得人脖子发痒。我常去的烧烤摊老板翻着肉串说，上周有个姑娘凌晨来买炒米线，付钱时掏出一把零钱："都是十块二十的，数了半天还差叁块。"他没收那叁块钱，姑娘后来悄悄放了两包中华在烤炉边上。
酒吧街的霓虹灯牌在积水里扭成彩色虫子。两个喝多的男人搂着肩膀晃出来，穿着筒裙的跟班妹妹小跑着追上去："老板说好的五百..."矮个子男人甩开她的手："不就景洪300元全套服务吗？给你四百算抬举了！"高个子突然蹲在路边吐起来，妹妹站在原地捏着四张钞票，像捏着几片烫手的树叶。
银器店的老师傅还在敲打镯子，叮叮当当声盖过了隔壁的吵架。他头也不抬："见得多了，前年还有个姑娘来打银锁，说是老家孩子满月。今年换成打耳钉，说要去深圳电子厂。"锤子落下时溅起一点火星，"这行当啊，跟江里的水似的，流得快着呢。"
天亮前下过阵雨，青芒果混着消毒水的味道浮在空气里。清洁工在扫满地的酒瓶盖，有个亮片发夹卡在排水沟的铁网上。我蹲下去想捡起来，却发现链子早就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