溧阳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溧阳男人偏爱的老街巷
巷口的老槐树下,几位穿工装的大叔正围着石凳下象棋。穿灰色夹克的那位抬手吃了对方的车,旁边看棋的人便跟着起哄。这样的场景,在溧阳男人偏爱的小巷里几乎天天都能见到。
沿着青石板路往深处走,鞋底敲出清脆的回响。两侧斑驳的粉墙爬满青藤,墙根处裸露着深浅不一的痕迹,像是被岁月反复涂抹的水墨画。偶尔有自行车铃铛叮铃铃响过,骑车人不必回头,自然会放慢速度,等巷子里闲聊的人让开些许空隙。
巷子里的烟火日常
清晨五点半,巷尾那家烧饼铺的卷帘门哗啦升起。面团在老师傅手里反复揉捏,芝麻撒得匀称,刚出炉的烧饼总是最先被赶早班的男人们买走。“老规矩,两个咸的。”不用多说,店主已经用牛皮纸包好递过去。他们拎着烧饼快步穿行在巷子里,身影被晨曦拉得很长。
午后时光要悠闲得多。理发店的红色转筒还在转动,老师傅手里的推子嗡嗡作响。来理发的男人闭着眼睛,任由热毛巾敷在脸上。他们在这里能躺上整个钟头,不只是为了修剪头发,更是贪恋这份难得的清净。窗外偶尔传来卖酒酿的吆喝,声音拖得老长,像巷子本身在打哈欠。
傍晚时分,谁家厨房飘出炒青菜的香味,夹杂着红烧肉的浓油赤酱。女主人探出窗户收衣服,看见邻居经过便招呼两句:“今天买到新鲜的河虾了,给你家分点?”男人们陆续回家,自行车停在门廊下,钥匙串叮当作响。这些声音和气味交织成网,把整条巷子笼罩在暖融融的暮色里。
老墙门后的故事
推开虚掩的木门,天井里的水缸养着几尾金鱼。退休的老陈正在修剪他的盆景,剪刀发出细碎的咔嚓声。“这棵五针柏跟了我二十年。”他说话时并不抬头,手指轻抚过苍劲的枝干。巷子里的男人似乎都有一两样这样的癖好——或许是养鸟,或许是收集紫砂壶,又或者只是每天固定坐在门槛上读报。
往里走,堂屋的八仙桌擦得发亮。桌上永远摆着茶具,客人来了便随手沏上一壶。他们在这里谈论子女的学业,回忆年轻时在纺织厂工作的日子,偶尔也说起某户人家新添的孙儿。话题琐碎得像撒落一地的瓜子壳,却让人感到踏实。溧阳男人偏爱这样的老街巷,大概就是因为这份不慌不忙的节奏。
巷子东头的老周开了间修鞋铺,工具摊开在橱窗里,像个小型展览。他修鞋时总戴着老花镜,针线在手里穿引自如。“现在年轻人鞋子坏了就扔,我们那时候可是要穿到补不了为止。”他说着,用力拉紧尼龙线。来修鞋的顾客往往不急着离开,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,看他如何把开胶的鞋底重新粘合。
夜幕降临时,巷子渐渐安静下来。只有零星几个窗口还亮着灯,可能是学生在温书,也可能是老人在听无线电。路灯把梧桐树的影子投在墙上,随风轻轻摇晃。某个院落里传来二胡声,咿咿呀呀的,像在诉说巷子百年来的心事。
这些巷子看似普通,却是溧阳男人卸下疲惫的港湾。他们在这里长大,在这里变老,把一生的记忆都留在这些曲折的巷道里。或许某天,某个搬进高楼的男人会在深夜想起,想起巷口那盏永远亮着的灯,以及灯光下等待他归家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