叁个人日的我走不了视频
叁个人日的我走不了视频
昨儿晚上，我瘫在沙发上，拇指机械地往上划着手机屏幕。忽然，一个视频标题蹦了出来，就这九个字：“叁个人日的我走不了视频”。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这啥意思？字儿都认识，凑一块儿咋这么别扭，又莫名地勾人。手指头它自己就有想法，没等我脑子转明白，已经点了进去。
画面一开始晃得厉害，像是谁用手匆忙拍的。看背景，像是个老旧的厂房角落，光线挺暗。真有叁个人影，背对着镜头，围成一圈，低着头不知道在鼓捣啥，窸窸窣窣的。镜头慢慢推近，我这心也跟着提了起来。他们中间地上，好像躺着个什么东西，黑乎乎的一团。配乐也没有，就剩下那种环境里真实的、有点压抑的呼吸声和细碎的摩擦声。
我正琢磨呢，镜头猛地一颤，对准了那团黑影。嘿，哪是什么东西，是个人！蜷在那儿，一动不动。那叁个人忙活的，像是在用绳子还是什么布条，缠那人的脚。动作不算粗暴，但透着一股子不容分说的劲儿。标题里那个“走不了”，原来是这个意思？是物理上的走不了？我眉头皱紧了，这算啥，恶作剧？还是更糟的事？
这时候，视频里有个蹲着的人回头了，好像看了一眼镜头方向。脸看不太清，但那眼神，我隔着屏幕都感觉有点发毛。那不是凶神恶煞，反而是一种……怎么说呢，挺复杂的神情，有点疲惫，有点无奈，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儿歉疚似的。就这一眼，让我觉得，事情可能不是表面看的“欺负人”那么简单。
我耐着性子往下看。缠好了脚，那叁个人也没走开，就在旁边或蹲或坐，守着了。躺地上那位，这时候好像动了动，嘴里含糊地嘟囔了几句，听不清。接着，他开始挣扎，想坐起来，脚被绊着，当然起不来。那叁个人也没上去按着他，就在旁边看着，偶尔低声说两句话，像在劝，又像在解释。
看到这儿，我好像有点回过味儿来了。这视频，拍的恐怕不是个“事件”，而是个“状态”。一种被困住的状态，一种无可奈何的僵持。“叁个人日的我走不了”，这个“日”，也许不是动词，而是个……量词？形容一段被拉长、被凝固的时间？是这叁个人，用他们的存在和行动，让“我”陷入了这个“走不了”的漫长片刻里？
这想法一冒出来，视频里那些细节好像都能对上了。昏暗的光线，压抑的环境，那种沉默的、粘稠的气氛。这哪里是在拍冲突，分明是在拍一种情绪，一种关系里的困境。可能是家人，是朋友，是某种扯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纽带，把四个人都拴在了这个走不脱的角落。谁对谁错？说不清。谁在伤害谁？也未必。但那种“走不了”的无力感，透过屏幕，真真切切地传了过来。
视频最后，画面渐渐暗下去，直到全黑。没有结局，没有说明。我盯着黑了屏的手机，发了会儿呆。胸口有点闷，好像自己也跟着经历了一场无声的、疲惫的羁绊。我退出来，发现这视频点赞评论都不多，悄无声息的，像个被遗忘的碎片。
可我这脑子里，却反复响着那九个字。现在我觉得，它可能是个误打误撞的“杰作”。用最直白甚至有点怪异的词句，兜住了现代人心里某种难以言说的困局。我们是不是也常在生活中，陷入某种“叁个人日的我走不了”的境地？被情感，被责任，被种种看不见的绳索挽留，动弹不得。那个拍视频的人，他想记录的，或许就是这份沉默的、共同的困境。
我关掉手机，屋里一下子静了。窗外的路灯透进来一点光。那个“走不了”的影像和感觉，却好像留在了这个夜晚的空气里，久久散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