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妇脱了内裤让我添
少妇脱了内裤让我添
老张蹲在修车铺门口，点了支烟。这话从他嘴里冒出来的时候，我正给一辆自行车的链条上油，手一滑，油壶差点砸脚上。
“你说啥？”我抬起头，太阳有点晃眼。
他眯缝着眼，吐出一口烟圈，脸上那表情说不清是得意还是苦涩。“就上周的事儿。城西那个李姐，记得不？丈夫常年跑长途的那个。”
我点点头。李姐我见过几次，叁十出头，模样周正，总是穿条素色裙子，说话轻声细气的。她电动车坏过两回，都是老张给修的。
“她车又坏了？”我问。
“嗯，这回是胎扎了，推过来的。”老张把烟头摁灭，“补胎的时候，她就站旁边看。那天热，铺子里跟蒸笼似的。她忽然说，张师傅，你这风扇该换了，风都是热的。”
老张说到这里停住了，好像在想怎么往下说。巷子口有卖冰棍的吆喝声传过来，拖得长长的。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我就随口应了句，换啥啊，凑合用呗。她没接话，就站那儿。过了一会儿，她忽然走到铺子最里头，那儿堆着些旧轮胎，挡着，外边看不见。”老张的声音低了下去，“我听着动静不对，一抬头，她……她裙子撩起来了，手放在腰上。”
我屏住呼吸，手里攥着那块擦车的黑乎乎的棉纱。
“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，一片空白。她就看着我，眼神直勾勾的，说，‘张师傅，我里头这裤衩边，让铁丝勾了个口子，你眼神好，能帮我看看，添不添得到肉么？’。”
老张说完，长长地叹了口气，又摸出根烟，没点，就在手指间捻着。
“你……你看了？”
“我看了个鬼！”老张突然提高了嗓门，有点激动，“我蹭一下就站起来了，手里扳手哐当掉地上。我说李姐，这不行，这不成。胎补好了，你快走吧，钱……钱也不要了。”
“她就走了？”
“不走还能咋的？”老张把烟点上，“脸煞白，裙子捋得平平整整，推着车就走了，头都没回。后来那补胎的叁块钱，还是第二天她家小闺女放学，偷偷放我工具箱上的。”
我俩都沉默了。下午的太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，投在油腻的水泥地上。这故事和我想的，完全不一样。
“你后悔不？”过了半晌，我问。
“后悔啥？”老张瞪我一眼，“我闺女都快跟她家小闺女一般大了。有些事，看着是颗糖，舔一口，指不定里头裹着什么味儿。人活一辈子，不能光图眼皮子底下那点痛快。欲望这东西，你得把它关在笼子里，它才是只猫；放出来，那可就是老虎了。”
他站起身，捶了捶后腰。“再说了，人家那未必是真让你看什么。兴许是日子过得太闷了，太苦了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。咱要是顺杆爬了，那成什么了？那叫趁人之危。”
我琢磨着老张的话。边界这个词，平时觉得虚，这会儿听着，沉甸甸的。人和人之间，有些线看不见，但确实在那里。跨过去容易，想回来，就难了。
“老张，你可以啊。”我笑了笑。
“可以个屁。”他也笑了，皱纹堆在一起，“就是一俗人。事后也琢磨，要是年轻十岁，指不定就犯浑了。可现在知道了，有些选择，做了就回不了头。晚上躺床上，能睡得踏实，比什么都强。”
这时有顾客来取车，打断了我们的谈话。老张又恢复了他那副懒洋洋的样子，招呼客人去了。我继续摆弄手里的自行车，链条咬合得咯咯响，心里却一直想着老张说的那个下午，修车铺里弥漫的机油味，和那份被他死死按住的、沉默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