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台做服务的小巷子,九台服务胡同的日常
九台做服务的小巷子藏在这座城市的东南角,要不是巷口那棵歪脖子槐树太显眼,外地人根本找不到这儿。早晨六点半,胡同里已经开始有动静了。
修自行车的张师傅刚支起摊子,隔壁早餐店的蒸笼就冒起了白雾。这条巷子统共不到两百米,却挤着二十来家店铺,卖蔬菜的、修电器的、改衣服的,连墙根儿都摆着老奶奶的针线筐。住在叁楼的老常说,他在这条胡同出生,今年六十二了,女儿在新区买了电梯房,可他舍不得搬。
晌午的烟火气
晌午的太阳把青石板路晒得发烫,这时候的九台服务胡同最热闹。五金店王老板边给顾客找零钱边朝对面喊:"李姐,给我留半斤韭菜盒子!"菜摊后的女人应声时手上还在剥着毛豆。巷子中段那家理发店永远放着二十年前的流行歌,老师傅的推子声和歌声混在一起,反而让人心里踏实。
有个穿西装的小伙子蹲在修鞋摊前,着急地说赶着去面试。修鞋的老周不紧不慢地绱鞋跟:"急啥,你这皮鞋得换个真皮底,便宜的那种撑不过半个月。"他说这话时眼睛都没抬,手上的锥子却稳得很。这样的场景在商场里可看不见,那里的店员只会说"马上好"。
裁缝铺的刘婶记得住每个老主顾的喜好。住在巷尾的陈老师来做衬衫,她直接问:"还是左边袖口长半公分?"陈老师推推眼镜笑了。这种默契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。她说在这条巷子做了叁十年裁缝,看着娃娃们长大,又看着他们带着自己的孩子来做衣服。
夜晚的灯光
夜幕降临后,九台做服务的小巷子换了个模样。店铺陆续打烊,但几家小饭馆的灯笼还亮着。烧烤摊的香味飘出来,下班晚的居民顺路带些吃食回家。便利店二十四小时开着,守夜的姑娘在柜台后追剧,见到熟客就暂停视频聊两句。
住在四楼的大学生常来买泡面,他说比起外卖,更喜欢这巷子里的味道。前两天他笔记本电脑坏了,也是巷子里的电器修理铺救的急。老师傅拆开电脑折腾两小时,只要了五十块钱,还说"你们学生娃不容易"。
凉风吹过巷子,把白天的喧嚣都带走了。只剩零星几家店铺还亮着灯,像是特意给晚归的人留的。老周修完最后一双鞋,坐在马扎上抽根烟。他说这条巷子虽然旧,可什么东西都能修,什么忙都能帮。这话听着有点夸张,但住这附近的人都知道,确实是这么回事。
第二天天没亮,送奶工的叁轮车又会准时出现在巷口。九台服务胡同的日常就这样周而复始,平淡得像是老式座钟的滴答声,听着寻常,可要是突然没了这声音,整条街坊心里都会空落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