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霸总按在怀里用巴掌扇到哭
被霸总按在怀里用巴掌扇到哭
林晚星觉得,自己大概是史上最憋屈的替身了。合同签了叁年,明码标价,她扮演沉烬心中那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。工作内容倒也简单,保持安静,穿着她喜欢的白裙子,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,在他烦躁的时候消失。可今晚,沉烬的心情显然坏到了极点。
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,昏黄的光线把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照得半明半暗。他松了松领带,朝林晚星招手,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过来。”她依言走近,还没站稳,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了过去,天旋地转间,整个人已经跌坐在他腿上,被他铁箍一样的手臂牢牢按在怀里。这个姿势太过亲密,也太过屈辱,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混着淡淡的酒气。
“知道她今天说什么吗?”沉烬的呼吸喷在她耳畔,滚烫,却带着寒意。林晚星僵着身子不敢动,她知道,那个“她”回来了。正主归来,她这个劣质替身,大概也到了该滚蛋的时候。可没等她心里那点酸涩蔓延开,沉烬冰凉的指尖就捏住了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起头。“她说我找的替身,连她万分之一的神韵都没有。”他嗤笑一声,眼底却翻涌着她看不懂的痛苦和暴戾。
“沉先生……”她想说点什么,或许是解释,或许是认错。但下一秒,“啪”一声清脆的响声,炸在她耳边。不是脸,是他抬起手掌,结结实实地扇在了她身后最柔软的地方。隔着薄薄的裙子,那一下不算剧痛,却瞬间点燃了铺天盖地的羞耻感,火辣辣地烧了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她懵了,挣扎着想逃。可沉烬的力气大得惊人,把她死死按在胸前,他的心跳又快又重,敲打着她的背脊。“这一下,是打你不专心。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仿佛在压抑着什么。“我花钱买你,你的眼睛里,心里,就该只想着怎么模仿她。可你刚才走神了,在想什么?想着合同快到期了,想着拿钱走人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辩解的话被第二下、第叁下打断。巴掌不算密集,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,但每一下都精准地落下来,不伤筋骨,却将她的尊严一点点拍碎。疼痛渐渐清晰,迭加的羞耻感像潮水般灭顶。她开始是真的慌了,用力扭动,手指无意识地抓挠他的衬衫前襟。“放开我!沉烬你混蛋!我不是她的玩具,也不是你的!”
“由得了你吗?”他扣住她乱动的手腕,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,可落下的巴掌却毫不留情。“签了合同,你就是我的。我让你笑你就得笑,我让你哭……”他顿了顿,手下力道陡然加重,“你现在就该哭。”
这句话像一把钥匙,猛地捅开了某个闸门。不是因为疼,至少不全是。是那种无处可逃的禁锢感,是明明恨得咬牙却无能为力的绝望,是这叁年来小心翼翼扮演另一个人、连自己都快忘记是谁的委屈……所有情绪轰然决堤。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,先是无声地滑落,接着是压抑的抽泣,最后终于变成崩溃的呜咽。她不再挣扎,瘫软在他怀里,哭得浑身发抖。
沉烬的动作停了。他依旧抱着她,那个强制亲密的拥抱没有丝毫松动。客厅里只剩下她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他略显粗重的呼吸。良久,他抬手,有些生硬地摸了摸她汗湿的头发,语气里那骇人的暴戾不知何时散去了,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某种更复杂的情绪。“哭出来就好。”他像是在对她说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,“她从来不会这样哭。她只会冷静地告诉我,沉烬,你让我失望了。”
林晚星的哭声渐渐低下去,变成小声的啜泣。脸上泪痕交错,妆肯定花了,样子狼狈不堪。可奇怪的是,在哭过这一场之后,心里那块压了叁年的巨石,仿佛被挪开了一丝缝隙。她忽然模糊地意识到,沉烬要的,或许从来不是一个完美的复制品。他困住她,用一种近乎羞辱管教的方式,逼出的却是那个真实的、会痛会哭会反抗的林晚星。而那个真实的她,恰恰是那个完美白月光永远不会展现给他的另一面。
夜更深了。沉烬依旧没有放开她,只是抱着她的手臂稍微松了些力道。窗外的城市灯火流淌成一片模糊的光河。林晚星把脸埋在他肩头,不再哭泣,也不再说话。一种诡异的平静笼罩下来。这场单方面的情绪宣泄,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,冲刷掉了一些虚假的伪装,露出了底下更为复杂难言的真相。明天会怎样?合同还作数吗?她不知道。但此刻,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怀抱里,她竟然感到一丝可悲的安全感。仿佛溺水之人,抓住的即使是一根带刺的浮木,也舍不得松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