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书看黄片搜黄片色毛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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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挺有意思的，人这一辈子，眼睛和脑子好像总在两条道上跑。手里捧着一本《百年孤独》，魔幻现实主义的句子在脑子里转圈；手指头却不老实，在另一个浏览器标签页里，敲着些上不了台面的词儿。这画面，是不是有点分裂？可偏偏好多人，包括我自己，都经历过这种时刻。书架上是康德、是鲁迅，硬盘深处或者浏览记录里，却藏着点别的东西。这矛盾吗？好像挺矛盾的。这正常吗？我又觉得，可能再正常不过了。
书是什么？是知识的台阶，是思想的延伸，是让我们看见远方和深处的望远镜。看一本好书，就像跟一个聪明又耐心的朋友长谈，他能带你穿越时间，理解复杂的人性，看见世界的辽阔。那种精神上的饱足感，是实实在在的。但人嘛，又不是纯粹的“精神体”。我们有身体，有感官，有那些最原始、最直接的欲望和好奇。这些东西，它不跟你讲道理，它就在那儿。
于是，“搜黄片”这个动作，就成了另一种探索。它不探索宇宙真理，它探索的是身体和欲望的秘境。这探索里，好奇的成分可能大过一切。就像小时候总想看看抽屉里锁着什么，门后面藏着什么。这种内容，它直白，它刺激，它绕过所有复杂的思考，直接作用于神经。看书的快乐是延迟的，是回味无穷的；而后者的刺激是即时的，也是容易消散的。一个像煲汤，小火慢炖，越来越醇；一个像烈酒，一口下去，辛辣刺激，但后劲过后，可能只剩空虚。
我有时候会想，为什么这两件事会在同一个人身上共存？或许，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人吧。人本来就是多层次、多面向的。我们有追求高尚、深邃的精神需求，渴望智慧和美感；我们也有无法否认的肉体凡胎，有本能和冲动。只强调前者，容易变得假大空，不食人间烟火；只沉迷后者，又会滑向动物性的泥潭，失去人之为人的光彩。关键可能不在于你“看”了什么，而在于你“如何”看，以及它在你生活里占了多大地方。
如果把人生比作一顿饭，经典好书是主食和营养丰富的菜肴，保证我们健康成长，有力气走远路。而那些“毛片”之类的东西，充其量是偶尔尝一下的、口味很重的零食。零食吃多了，肯定伤身，吃不下正餐；但完全否认它的存在，似乎又有点自欺欺人。问题就出在这个“度”上。当搜索和观看占据了太多时间，甚至改变了你对真实亲密关系的认知，让你觉得身边的人和事索然无味时，这就亮起红灯了。因为它从一种偶尔的消遣或宣泄，变成了一种逃避现实的“瘾”，它开始偷走你本该用来体验真实生活、建立真实连接的精力。
所以，回到那个有点滑稽的标题。它像是一个人的两面，被生硬地拼在了一起。我们不必为此感到过分的羞耻，那是人性的一部分；但更不必为此感到得意，甚至任由其主导。真正的成熟，或许是能坦然地承认自己这两面的存在，然后，有意识地把更多的目光和时间，投向那些能让你内心更丰厚、脚步更扎实的东西。书架上的书和硬盘里的文件，它们都在那里，但选择打开哪一个，决定了你大部分时间活在哪个世界里。那个世界是广阔而丰饶的，还是狭窄而单调的，这选择权，其实一直在你自己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