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品人人操人人摸97
精品人人操人人摸97
前阵子路过街角那家老音像店，发现卷帘门拉下了一半，门口堆着些纸箱。心里咯噔一下，这店怕是撑不下去了。老板老陈蹲在门口抽烟，看到我，扯出个笑：“现在谁还买碟啊，手指头划拉两下，啥都有了。”他身后店里昏暗，那一排排放碟的铁架子，像沉默的墓碑。我突然就想起了“97”这个数字——不是指年份，是另一种快被遗忘的东西。
那时候，弄到一张好碟，是件能高兴好几天的事。同学之间传阅，得小心翼翼，用软布擦干净才递过去，封面有点折痕都心疼。一张碟反反复复看，台词都能背下来。那种“拥有”的感觉，很实在。摸得到塑料壳的棱角，听得到光盘在机器里旋转的细微声响。老陈说的“手指头划拉”，当然方便，海量片单瞬间呈现，可你好像什么都摸不着，也记不住。进度条随便拖，今天看这部，明天刷那部，心里却空落落的。
“精品”这个词，现在也快被用烂了。是个视频都敢标“精品制作”，可点进去，滤镜磨皮开到最大，内容却像流水线上下来的，看个开头就能猜到结尾。以前大伙儿说的“精品”，是下了真功夫的。可能画质没那么高清，特效没那么炫酷，但剧本是扎实的，演员是投入的，每一个镜头都能看出琢磨的痕迹。那种作品，经得起你“操练”——反复地看，反复地琢磨，每次还能咂摸出点新味道。
现在呢？算法太懂我们了，拼命推我们可能爱看的。结果我们就像掉进一个柔软的茧房里，看到的都是自己熟悉和喜欢的。惊喜少了，那种偶然淘到一部冷门好片、如获至宝的激动，很难再有了。我们被“服务”得太好，反而失去了探索的乐趣。手指头一动就划走，耐心成了最稀缺的东西。
我有时候觉得，我们对待内容的方式，有点像快餐。追求快，追求刺激，追求即时的满足。囫囵吞下去，管他什么营养，饱了就行。但精神世界，好像不是这么喂饱的。它需要一点慢，需要一点“笨”功夫，需要你真正地沉浸进去，去“触摸”作品的纹理，去“操练”自己的品味和思考。这个过程，没法快进。
老陈最后把店盘出去了。清仓那天，我去淘了几张老碟，很便宜。他说：“这些给你，也算有个去处。”我把碟拿回家，放进很久没用的播放机里。读碟的时候，机器发出熟悉的“嗡嗡”声。那一刻，荧幕的光照在脸上，我忽然觉得，我触摸到的不仅仅是这部片子，好像还有一段过去的时光，一种专注的状态。
不是说老东西都好，新技术都不好。便捷当然是巨大的进步。只是，在这无限供给、唾手可得的时代，我们或许该问自己一句：我们是在真正地“欣赏”和“拥有”，还是只是在麻木地“划过”？那种为一部好作品心跳加速、反复品味的感觉，那种因为珍视而小心翼翼“触摸”实体载体的心情，是不是也在慢慢离我们远去？这问题，没有标准答案，但值得在心里搁一搁。
窗外传来外卖电动车匆匆驶过的声音。我按下遥控器的暂停键，画面定格。房间里安静下来，只有机器散热的风扇声。我在想，也许真正的“精品”，不在于它被标榜成什么，而在于它能否让我们愿意停下来，花时间，去真正地“进入”它。而那份通过“操练”与“触摸”获得的、实实在在的满足感，大概是算法永远无法精准计算和推送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