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炕四女被窝交换啪啪
一炕四女被窝交换啪啪
北方的冬夜，那叫一个冷。窗外风刮得呜呜响，像有野鬼在哭。屋里呢，就靠着一铺大炕取暖。这炕啊，能睡下四五个人，挤挤挨挨的，倒是暖和。今儿个说的，就是这炕上四个姑娘家的事儿。
这“被窝交换”，可不是啥新鲜词儿。早些年，穷人家孩子多，被子不够厚实，冷得睡不着。咋办呢？俩孩子钻进一个被窝，把两条薄被子迭在一起盖，身子贴着身子，靠彼此的体温熬过寒夜。这叫“通腿儿”，也叫“搭伙盖”。今儿这炕上四个姑娘，就是这么个情形。
大妞和二妮一个被窝，叁丫和小妹一个被窝。起初都规规矩矩的，可半夜里，小妹的脚跟冰碴子似的，叁丫被她冰得一激灵。“哎哟我的天，你这脚是打冰窟窿里刚捞出来吧？”叁丫嘟囔着。那边大妞听见了，搭了话：“要不…咱换换？让小妹过来跟我这儿焐焐？我火力壮。”这话一出，被窝里窸窸窣窣一阵动静。
就这么着，小妹钻进了大妞的被窝。冰凉的脚丫子碰到大妞暖烘烘的腿，两人都“嘶”地吸了口气。慢慢地，那寒气儿就散了，变成一股子熨帖的暖。这暖意，不光是身子上的。黑灯瞎火的，脸对脸也看不太清，可呼吸声、身上的皂角味儿、还有轻微的翻身动静，都变得格外真切。这就是身体接触带来的那种实在感，比说一千句一万句“关心你”都来得直接。
炕那头呢，二妮和叁丫睡到了一块儿。叁丫是个话匣子，平时叽叽喳喳，这会儿安静下来，反倒不自在了。二妮觉出来了，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：“咋，认生啊？”叁丫“噗嗤”笑了：“谁认生了，我是在想，咱姐几个，好像好久没这么近地躺着了。”是啊，白天各忙各的，洗衣做饭、纳鞋底子、伺候牲口，也就是这钻进被窝的功夫，才是属于自己的，能说点悄悄话。
夜更深了，风好像也累了，吼得不那么起劲。四个人的被窝，经过这么一交换，好像打破了某种看不见的隔阂。原先只是“睡在一个炕上”，现在成了“知道对方手脚温度”的人。那种亲密关系的建立，有时候真就发生在这种看似平常的、肌肤相贴的夜晚。没有惊天动地的事，就是脚丫子凉了，有人给暖着；翻身压了头发，有人帮着轻轻抽出来。
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，不知谁轻轻叹了口气，说了句：“还是这样暖和。”没人接话，但好像都懂了。那“啪啪”的声响，或许不是别的，就是柴火在炕洞里爆开的细微动静，是翻身时被子摩擦的声音，是这漫长冬夜里，一点活泛的、带着人气的响动。
天快亮的时候，位置不知怎的又换了回来。好像一场静默的、温暖的游戏。等晨光透过窗纸，照在四个姑娘安睡的脸上，谁也说不清夜里到底是怎么轮换的。只知道这一夜，没人冻着，心里头，好像也比往常更踏实了些。这大概就是穷日子里，人们自己琢磨出来的，最朴素的取暖法子，不只是暖身，更是暖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