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树耍女娃,玉树风情女娃游
玉树的夏天来得特别晚,直到七月,草原才舍得把嫩绿铺满山坡。我站在结古镇的街口,看着穿藏袍的姑娘们说说笑笑走过,银饰碰撞的声音像山涧溪流般清脆。这就是当地人常说的“耍女娃”吧——不是戏耍,而是那份洒脱自在的生活劲儿。
草原上的相遇
那天我跟着牧民扎西去赛马会,远远就看见几个藏族女孩在草地上忙碌。她们一边支帐篷一边哼着歌,袍袖随着动作翩翩起舞。“这是我们玉树姑娘在‘耍’呢。”扎西笑道。原来“耍女娃”指的是姑娘们聚会时的欢乐时光,她们会互相帮着梳妆,把头发编成几十根细辫,再缀上珊瑚珠和绿松石。
其中最活泼的卓玛招呼我坐下,递来一碗酥油茶。“外地人总把我们想得太神秘,”她眼睛亮晶晶的,“其实我们就是爱笑爱闹的普通姑娘。”说着便和其他女孩打闹起来,笑声惊起了草丛里的百灵鸟。这种生动鲜活的“玉树耍女娃”场景,比任何风景都让人心动。
转经路上的闲聊
次日清晨,我在结古寺转经道又遇见了卓玛。她正扶着奶奶转经,见到我便俏皮地眨眨眼。“每天陪奶奶转经,也算‘耍’吗?”我好奇地问。“当然算呀,”她抹了抹额头的汗珠,“‘耍’不是贪玩,是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”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,里面装着奶奶给的奶渣,分给我当零嘴。
这条漫长的转经路上,不少藏族女性边走边念经,偶尔停下来聊几句家常。她们把艰辛的修行化作生活中自然的一部分,这种举重若轻的态度,或许就是“玉树风情女娃游”最真实的模样——在信仰中寻找快乐,在平凡里发现美好。
卓玛说,等转完经,她们几个姐妹要去河边洗毯子。“那时候才热闹呢,”她笑起来有两个深深的酒窝,“我们会在河边唱歌,洗完毯子就野餐,城里人叫团建,我们叫‘耍’。”她说这话时,手里的转经筒不停转动,铜铃发出悦耳的声响。
帐篷里的欢声笑语
跟着卓玛去草原深处参加聚会,我才真正体会到“玉树耍女娃”的韵味。七八个藏族姑娘围坐成圈,有的在绣毡帽,有的在搓羊毛线。她们用藏语聊着家长里短,不时爆发出阵阵笑声。虽然听不懂每句话,但那份融洽的氛围让人不自觉地微笑。
有个叫梅朵的姑娘正在教妹妹跳藏舞,动作稍微笨拙就惹得大家前仰后合。这种毫无保留的快乐,在城市里已经很少见到了。我问她们什么是“玉树风情女娃游”,梅朵想了想说:“就像现在这样,把平常日子过成节日。”她说每逢赛马会、望果节,姑娘们都会盛装出游,那不只是游玩,更是对生活的热爱和致敬。
夕阳西下时,她们生起篝火,开始打酥油茶。卓玛把木桶抢过来,边打边唱起祝酒歌,动作节奏分明,像个熟练的鼓手。其他姑娘跟着拍手应和,整个草原都沉浸在欢快的旋律里。这一刻我忽然明白,所谓“玉树风情女娃游”,就是她们用热情把每个寻常时刻点亮的方式。
离开玉树那天,卓玛来送我,还带了自家做的奶饼。“记住哦,”她帮我系好哈达,“我们不是在表演生活,我们就是在生活。”汽车启动时,我回头看见她站在路边挥手,藏袍被风吹得像朵盛开的格桑花。这份鲜活生动的“玉树耍女娃”印象,就这样留在了记忆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