俺去了欧美性爱
俺去了欧美性爱
那天晚上，老张在微信上甩给我一个链接，神神秘秘地说：“看看这个，保准开眼。”我点开一瞧，是个论坛帖子，标题就叫“欧美性爱”。我心里咯噔一下，这老张，净整这些没边儿的。手指头却像不听使唤似的，往下划拉了几下。
说实话，头一眼感觉就俩字：直接。画面也好，讨论的话题也罢，都跟咱们平时聊的那些弯弯绕绕不一样。那边儿的人聊起这事儿，就跟聊晚上吃啥似的，大大方方摆在台面上。我愣了好一会儿，心里头有点乱。你说这事儿吧，它到底该藏着掖着，还是该这么敞亮？
看多了，咂摸出点味儿来。我发现他们老提一个词儿，叫“知情同意”。啥意思呢？就是甭管干啥，俩人都得清清楚楚、心甘情愿。这话听起来简单，可细一想，里头分量不轻。这不像咱们有时候，好多话憋着不说，全靠猜，弄不好就拧巴了。他们把这当成一道必须过的门，门不开，后边儿啥也谈不上。
再有就是，他们好像特别看重“沟通”。不是光嘴上说说喜欢不喜欢，而是真得坐下来，甚至在那之前，就把底线啊、想法啊掰扯明白。我觉得这点挺厉害。咱们这儿，好像总觉得谈这些伤感情，或者跌份儿。可你不谈，对方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，哪能事事都合心意？误会和疙瘩，好多就是这么攒下的。
我看着屏幕上那些直白的对话，忽然觉得，他们这么折腾，图个啥？可能就图个明白，图个踏实。把该说的都说了，该定的规矩都定了，俩人反而能更放松地去处。这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。我以前老觉得，这事儿就得朦胧着，才有意思。现在一看，太朦胧了，容易走岔路。
当然，我也不是全盘都认。有些东西，看着还是太冲，太个人主义，好像少了点黏糊糊的人情味儿。咱东方人讲究的那种含蓄的默契，一个眼神就懂的亲近，在他们那儿好像不太值钱。这好那坏的，还真说不清。
关了网页，我躺床上瞪着眼。这一晚上看的，比我过去几年想的都多。它像一面镜子，照出来的不光是别人的做法，更多的是我自己心里那些模模糊糊、从没拎清过的念头。对于亲密，对于尊重，对于两个人之间到底该怎么摆位置。
老张后来问我：“咋样，开眼了吧？”我回了他一句：“眼是开了，心里头更堵了。”他发来一串哈哈。我知道他没明白。这种堵，不是难受，是以前那些理所当然的想法，突然被晃松了，需要自己重新去掂量掂量。
自打那以后，我跟对象聊天的方式，悄悄变了一点。有些以前觉得“说不出口”或者“没必要说”的话，我会试着找个合适的时机，用她能接受的方式提一提。一开始挺别扭，像在学一门新外语。但慢慢发现，有些小刺儿，还真就在说开的那一刻化掉了。
回头想想那个标题，“俺去了欧美性爱”，我去的是个网站吗？好像不全是。我像是探头看了一眼别人家怎么过日子，热闹没看着多少，倒把自己家客厅的摆设看清楚了些。哪些东西该擦擦灰，哪些角落该通通风，心里有了点数。这趟“去”，值不值当？眼下还说不好，但至少，它让我停了下来，琢磨了点以前懒得琢磨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