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人人人操操操操操
操人人人操操操操操
这话听着糙，是吧？但您先别急着皱眉头。我头一回听见这串词儿，是在老家镇上的修车铺。李师傅满手油污，正对着辆死活打不着火的老卡车较劲，嘴里蹦出这么一句。不是骂人，那调子里有种说不出的劲儿，像锤子砸在铁板上，哐当一声，又无奈，又较真。
后来琢磨久了，倒觉出点味道来。这“操”字，在这里早不是它本来的意思了。它更像一个叹词，一种态度，是跟生活硬碰硬时，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股气。你说它是抱怨吧，它里头带着行动；你说它是屈服吧，它明明又在反抗。李师傅那是在跟那堆铁疙瘩“对话”呢，你难操弄我，我就更得操弄明白你。
咱们过日子，谁没遇见过这种“操操操”的时刻？孩子一道数学题讲八遍还不懂，你心里是不是默默“操”了一声？项目方案改到第十版甲方还没点头，你是不是也想对着电脑屏幕“操操操”几下？这情绪太真实了。它不是什么优雅的诗词，它就是我们在跟生活这个巨大、复杂、时不时还出点故障的“机器”较劲时，最本能的反应。我们都在这个过程中，试图去掌控，去理顺，去“操弄”好手头那一摊子事。
这种“操弄”，其实是一种深度的磨合。就像李师傅和他那些车，光有理论图纸不行，得趴到车底下去看，去摸，去听异响是从哪个犄角旮旯传出来的。生活也一样，光看别人晒的美好图景没用，你得亲身下去“磨”。跟伴侣磨合脾气，跟工作磨合节奏，跟自己磨合野心与能力。这个过程肯定不舒坦，会磕绊，会冒火，所以才需要那一声“操”来泄压，来鼓劲。泄完压，鼓完劲，袖子一撸，接着磨。
我后来发现，能把日子过稳当的人，多少都懂点“操操操”的哲学。它不是蛮干，而是认清了生活的“糙”之后，依然选择俯下身去，一点一点地对付。邻居张姐，丈夫走得早，一个人拉扯孩子，白天站柜台，晚上接零活。累极了的时候，也会在楼道里轻轻叹口气，那气息里就裹着那个字。但叹完气，她家厨房的灯总是亮着，饭菜的香味准时飘出来。她把那份艰辛，仔仔细细地“操弄”成了热腾腾的日子。
现在很多人讲“躺平”，讲“顺其自然”，这当然是一种选择。但有时候我觉得，那种带着点糙劲的“操弄”，才是更大多数普通人的真相。我们没有那么多轻而易举的得到，很多安稳，很多明白，很多顺畅，就是靠一次次不耐烦、不放弃的“操弄”换来的。跟难题死磕，跟麻烦周旋，直到把它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所以，再听到“操人人人操操操操操”这种话，或许可以换个角度听听。那可能是一个匠人在面对不听话的材料，一个老师在面对不开窍的学生，一个普通人在面对一团乱麻的生活时，发出的最直白的战歌。它不文明，但它有力量。它承认了难，却丝毫没有要撒手的意思。这声“操”，是冲锋号，不是退堂鼓。它意味着，真正的掌控，往往始于一场笨拙却执拗的“开始磨合”。
生活这台机器永远会有新故障。下一次当它又“嘎吱”乱响，把你气到没脾气的时候，也许可以在心里，学着李师傅的样子，对自己来上这么一句。然后，该找扳手找扳手，该查手册查手册。毕竟，日子嘛，就是在这一声声“操练”中，变得顺手起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