伽罗太华被×哭还流白色液体手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7:18:35 来源:原创内容

伽罗太华被雨打哭还流白色泪痕的手

那双手,在雨里微微颤抖着。雨水顺着指尖往下淌,混着些乳白的水渍,在青石板路上晕开淡淡的痕。伽罗太华蹲在巷子口,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,肩膀一耸一耸的。不是嚎啕大哭,是那种憋着的、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呜咽,像受伤的小兽。

老街的雨总是来得突然。刚才还只是阴天,转眼就淅淅沥沥下起来。她没带伞,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很快湿透了,贴在单薄的脊背上。可她就那么蹲着,一动不动,任由雨浇着。左手摊开着,掌心朝上,接着冰凉的雨水;右手却紧紧攥着,指节都发了白。

巷子深处飘来豆花的香气。老王头的铺子还亮着灯,昏黄昏黄的,在雨幕里晕开一团暖光。要是往常,伽罗太华准会小跑着过去,掏出几个硬币,买一碗热腾腾的甜豆花。可今天她没有。她只是盯着自己摊开的左手,看着雨水在掌心聚成一小洼,又顺着生命线的纹路溢出去。

“那白色的……是石灰水吧?”隔壁裁缝铺的陈嫂探出头,又缩回去,声音压得低低的,“听说她家老屋漏雨,她自己爬上房顶补瓦,石灰桶打翻了,泼了一手。”

石灰水烧手,特别是被雨水一激,更疼得钻心。可她好像感觉不到似的,或者说,那点儿疼比起心里的难受,根本不算什么。老屋是爷爷留下的,去年爷爷走了,就剩她一个人守着。屋顶的瓦破了好几处,一到雨天就滴滴答答漏,接水的盆啊桶啊摆了一屋子。她想着省点钱,自己买了石灰,借了梯子,笨手笨脚地爬上去。结果呢,瓦没补几片,脚下一滑,石灰桶翻了,淋淋漓漓浇了半身,更多的顺着胳膊流到手背、手心,灼热感瞬间炸开。

她慌慌张张爬下来,冲到水缸边舀水冲。雨就在这时下了起来,冷水浇在灼热的皮肤上,反而激起更尖锐的刺痛。而那一刻,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,看着空荡荡的院子,听着屋里“叮咚”的漏水声,那股攒了许久的劲儿,突然就泄了。委屈、孤单、还有对自己笨拙的恼火,混着石灰的灼痛和雨水的冰冷,一股脑涌上来,堵在胸口,最后化成止不住的眼泪。

雨渐渐小了,从哗哗啦啦变成窸窸窣窣。她哭得有些累了,抽噎慢慢平复下来,只剩下偶尔的吸气声。摊开的手被雨水泡得发皱,那些白色痕迹淡了些,但还看得出轮廓。她试着动了动手指,刺痛感还在,但已经能忍受了。

巷口传来脚步声,是老王头,端着一个粗瓷碗,冒着热气。“丫头,”他把碗递过来,“喝口热的。石灰水烧着了吧?我那有菜油,抹点管用。”

伽罗太华抬起头,眼睛红肿,脸上湿漉漉的,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。她没接碗,先看了看自己脏兮兮、还沾着白渍的手,有些不好意思地在湿衣服上蹭了蹭,可哪能蹭掉呢。

“没事,先拿着。”老王头把碗塞进她没沾多少石灰的右手,“手的事儿别急,待会儿跟我去铺子里处理。房子漏雨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弄好的,明天我叫我家小子去帮你看看。”

温热的触感从碗壁传到手心,再慢慢暖到心里。她捧着碗,小心地喝了一口,是姜糖水,辣辣的,甜甜的,顺着喉咙滑下去,冻僵的身子好像找回了一点知觉。她看着老王头转身回铺子的背影,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左手。那白色泪痕一样的印记,在渐弱的雨光里,显得不那么刺眼了。

雨快要停了。她站起身,腿有点麻,晃了一下才站稳。捧着碗,慢慢朝那团昏黄的灯光走去。手上的刺痛还在提醒她今天的狼狈和失败,但胃里那股暖意,还有方才那点陌生的关怀,让她攥碗的手指,稍稍有了些力气。日子还长,屋顶总要补上,手也会好。只是这个下雨的傍晚,这双流过白色“泪痕”的手,大概会记得很久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