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父帐中欢柔弱庶女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4:18:59 来源:原创内容

姑父帐中欢柔弱庶女

秋雨敲着窗棂子,滴滴答答,没个停歇。沉家西边小院里,苏月正就着一点豆大的灯烛缝补衣裳。手指冻得有些发僵,针脚却还是细密匀称。她是这府里最不起眼的庶女,娘亲早去了,像墙角的苔,安静,潮湿,无人问津。

正捻着线头,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,不轻不重的,却让苏月心里一紧。这个时辰,谁会来她这偏僻角落?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带进一股冷风和淡淡的酒气。来人身材高大,挡住了大半光线,正是她那位掌管着偌大家业的姑父,沉老爷。

“月儿还没歇着?”沉老爷的声音带着惯常的温和,可那眼神落在她单薄的衣衫上,却像带着钩子。苏月慌忙起身行礼,头垂得低低的,手指不自觉攥紧了手里的旧衣。“回姑父,就……就快好了。”

“女孩子家,别太熬眼睛。”他走近几步,影子完全罩住了她。屋里静得很,只有雨声和他的呼吸声。苏月能闻到他锦袍上熏的昂贵沉香,混着酒意,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。她想起白日里,这位姑父在众人面前是如何道貌岸然,如何训诫子弟要持身守正。

“手这么凉。”他忽然伸手,握住了她攥着衣服的手。苏月像被烫着一样,猛地一颤,想抽回,却被握得更紧。那掌心滚烫,力气也大,她这点挣扎,如同蚍蜉撼树。心咚咚地跳,几乎要撞出胸膛。她不敢抬头,只觉得那目光在她脖颈、肩头流连,带着一种估量货品似的玩味。

“明日庄子上送几匹新料子来,你挑些鲜亮的做衣裳。年纪轻轻的,总穿这些灰扑扑的像什么话。”他的话听着是关怀,语气里却有种施舍般的笃定,仿佛料定了她无法拒绝,也不该拒绝。

苏月嗓子发干,勉强挤出声音:“多谢姑父……侄女衣物够穿,不敢破费。”这话说得细若蚊蚋,她自己听着都觉得无力。果然,沉老爷低低笑了,另一只手竟抚上了她的鬓发。“真是个懂事的孩子。只是……太懂事,有时反倒让人心疼。”

那触碰让她浑身汗毛倒竖。她猛地后退一步,后背抵上了冰冷的桌沿,退无可退。沉老爷顺势上前,两人之间只剩咫尺。帐幔的阴影投在他脸上,那平日威严的眉眼,此刻在昏光里竟显出几分扭曲的兴奋。他似乎在享受她的惊恐,享受这种猫捉老鼠般的权力快感。

“姑父……您醉了。”苏月的声音发颤,带着最后的乞求,“我……我去叫人给您煮醒酒汤。”

“不用。”他打断她,语气沉了下来,带着不容置疑,“这院里,除了你,还有谁?月儿,你是个聪明人。在这府里,要想过得好些,总得……懂得顺着些风。”他的话语里,明明白白是交换,是威胁。用她的顺从,换一点可怜的“好日子”。这深宅大院的生存法则,向来如此赤裸而残酷。

雨下得更急了。豆大的灯焰猛地一跳,爆了个灯花。就在这明暗交错的一瞬,苏月抬起眼,飞快地瞥了他一眼。那眼里有水光,但深处却有什么东西,像埋在灰烬里的火星,极微弱,却硬生生没有熄灭。她没有再说话,只是更紧地咬住了下唇,几乎要咬出血来。

沉老爷似乎将她的沉默当作了默许,笑意更深,手沿着她的手臂慢慢向上。那粗糙的指尖刮过细嫩的皮肤,激起一阵战栗。苏月闭上了眼,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和窗外无尽的雨声。这方小小的天地,仿佛成了孤岛,而站在她面前的,是唯一的,也是最具威胁的掠食者。

就在那手即将触到她肩头的时候,远处忽然隐隐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,悠长,空洞,穿透雨幕。沉老爷动作一顿,侧耳听了听,眉头微皱,像是想起了什么要紧事,或是忌惮这夜色还不够深浓。

他缓缓收回手,又恢复了那副长辈的端然模样,只是眼神依旧黏腻。“夜深了,你歇着吧。料子的事,明日再说。”说完,深深看了她一眼,转身离去,锦袍拂过门槛,带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,也带走了屋里的暖意。

门重新合上。苏月脱力般滑坐在地上,冰冷的砖面透过单薄的裙裾刺上来。她看着自己依旧微微发抖的手,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温度。灯烛燃到了尽头,光线越来越暗,终于“噗”地一声,灭了。屋里彻底陷入黑暗,只有窗纸透进一点点廊下灯笼的微光,映出她蜷缩的、小小的影子。雨还在下,仿佛要下到天荒地老。这漫长的一夜,似乎才刚刚开始。而往后的日子,那无声的、步步紧逼的暗流涌动,她知道,远没有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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