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插便夜夜操
天天插便夜夜操
老张最近总跟我念叨这句话。起初我以为他又在抱怨工地上的重活儿，天天插钢筋，夜里还得赶工操劳。直到有天晚上，我俩蹲在工棚门口抽烟，他才把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吐出来。
原来，他说的是他儿子。孩子刚上初中，迷上了手机。白天上课，手指头就在桌底下偷偷“插”屏幕；晚上躲被窝里，更是“操”练得精神抖擞——不是打游戏就是刷短视频。老张愁得直嘬牙花子：“那手机，简直像长在他手上了！说也说不动，抢又抢不得，一碰就跟点了火药桶似的。”
这场景，是不是听着挺熟悉？现在哪个家里没这么一出呢。那小小一块屏幕，亮闪闪的，吸引力大得吓人。别说孩子，咱们大人自己，不也常常一不留神就陷进去了么？地铁上、饭桌上、甚至睡觉前，手指头总忍不住要去摸两下。这“天天插便夜夜操”的，哪里是手机，分明是咱们的时间和心思啊。
我琢磨着，这事儿的根子，恐怕不在那铁疙瘩机器上。咱们得看看，屏幕那头到底连着啥。是没完没了推送的热闹，是算法算准了你心思的下一段视频，还是那种“就怕你错过一点动静”的慌张感？这些东西织成一张看不见的网，轻轻柔柔就把人给兜进去了。等回过神来，一个小时、一个晚上，悄没声儿就溜走了。
老张后来试了个笨办法。他不再硬抢儿子手机，而是每个周末，非得拉儿子出去干点“实在事”。有时是去河边钓鱼，一坐一下午，话不多，就看着浮漂沉浮；有时是让他帮忙递个工具，修修家里坏掉的凳子。慢慢地，孩子手上沾了泥巴、木屑，对着屏幕的时间，好像真少了那么一点点。老张说，有一回儿子盯着水面的波纹，突然冒出一句：“爸，这比刷手机发呆，好像有意思点儿。”
这话让我想了很久。咱们和这些智能设备之间，或许缺的就是这么一点“实在”的拉扯。不是说要完全回到没有手机的时代，那不可能，也没必要。但能不能在“插”与“操”的间隙里，留出点空白？让眼睛看看真的山水，让手碰碰有温度的东西，让心思有个地方可以安安静静地停一会儿。
屏幕里的世界再精彩，终究隔着一层玻璃。而生活里那些需要亲手去“插”去“操”的琐碎——也许是做一顿饭的烟火气，也许是完成一件小手工的成就感——那种实实在在的反馈，是任何虚拟的点赞都给不了的。咱们得自己从那个被算法安排好的节奏里，偶尔拔出来一会儿，喘口气。
老张儿子的变化很慢，但总归是在变。手机还在用，但不再是无时无刻。老张自己也试着，晚上睡觉前把手机放远点儿。他说，夜里安静下来，听见虫鸣的时候，忽然觉得心里头那份被屏幕照亮的焦躁，淡了不少。这“天天插便夜夜操”的日子，或许也能换个过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