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胶我滑进了女邻居的身体
乳胶我滑进了女邻居的身体
这事儿得从上周五晚上说起。老张家的水管又爆了,水漫了一楼道。我正趿拉着拖鞋出门看热闹,就撞见对门的林姐拎着两大桶乳胶漆,一脸愁容地站在水渍边。
“哎,小陈,”她叫住我,有点不好意思,“你看这…楼道墙给泡花了。我本来周末想自己刷一下,这下可好。”林姐是单身,在附近中学教美术,平时安静得很,偶尔在楼道碰见也就点点头。我瞅了瞅那两桶沉甸甸的漆,又看看她细胳膊细腿的,话就脱口而出了:“我帮你吧,这活儿费劲。”
周六一早,我就成了临时粉刷匠。林姐的客厅堆满了画架和石膏像,空气里有松节油和颜料的味儿。她给我找了件旧衬衫当工作服,自己系了条素色围裙。搅拌乳胶漆的时候,她轻声说:“这颜色叫‘月白’,我挑了很久。”漆液浓稠,在桶里慢慢旋转,泛着珍珠似的光泽。
我站在梯子上开始滚刷墙面。乳胶漆有种特别的质感,滚上去先是湿漉漉的一片,慢慢就均匀了,遮盖掉旧的污渍和痕迹。林姐在下面帮我递工具,偶尔指点一下边角。活儿干到一半,我俩都出了层薄汗。她递水给我时,忽然说了句:“这墙啊,就像人的皮囊。时间久了,总会沾上些洗不掉的印记。有时候真想里里外外,全部刷新一遍。”
我差点被水呛着。这话从她这样安静的人嘴里说出来,有点意外。我没接茬,只是更用力地滚动刷子。乳胶漆一层层覆盖上去,墙面变得崭新、平滑。有那么一瞬间,我盯着那片湿润的、正在变干的“月白”,脑子里冒出个古怪的念头:这细腻的涂层,多像一层新的皮肤。
下午,刷到阳台角落那面窄墙。空间太小,梯子支不开。林姐说:“要不你踩凳子上,我扶着你?”凳子有点晃,我一手举着滚刷,另一只手不得不虚扶着墙。林姐在下面稳稳扶着凳子腿,她的头顶刚好到我腰间。我屏住呼吸,小心地涂抹最后一块区域。乳胶漆的湿润气息,和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,莫名其妙地混在了一起。
“好了!”我跳下凳子,长出一口气。转过身,看见整面客厅墙已经焕然一新,均匀的“月白”在午后光线里显得特别干净、柔软。林姐也看着墙,眼神有点放空,好像透过这新涂层,在看别的什么东西。她轻声说:“真彻底。像把过去几年的灰尘,一次全盖住了。”
离开时,她执意塞给我一罐自己烤的饼干。我回到自己家,靠在门上,还能闻到袖口沾着的、那股淡淡的乳胶漆味。手指上不小心沾到的一点“月白”已经干了,形成一层薄薄的、有韧性的膜。我试着搓了搓,不太容易搓掉。这玩意儿覆盖力真强,我想,把旧的、花的、不想被人看见的底子,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,呈现出一副洁白平整的模样。就像我们很多人,每天也在给自己刷上一层又一层的“乳胶漆”,把里面的沟壑与斑驳,小心地藏好。
那天之后,在楼道遇见林姐,我们还是会点点头。但那面“月白”的墙,好像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。它静静地立在那里,光滑、完整。只有我知道,在它干燥成型的过程里,曾有过怎样潮湿的、缓慢覆盖的瞬间。而有些刷新,或许从来就不止于墙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