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门哪个巷子有姑娘,江门何处巷子有女子
城市的记忆碎片
走在江门的骑楼老街，阳光透过榕树的缝隙洒在青石板上。一位摇着蒲扇的阿婆坐在门口，我蹲下来问她：“阿婆，您知道江门哪个巷子有姑娘吗？”她眯着眼笑了：“后生仔，找姑娘要去北京路咯，我们这些老巷子，只剩我们这些老街坊啦。”
她说的北京路确实是热闹的商业街，可我想找的不是那种热闹。就在前几天，有个朋友神秘兮兮地问我，江门何处巷子有女子？他说得含糊，我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——那些藏在城市褶皱里的、快要消失的生活痕迹。
拐进一条叫“书院路”的小巷，两旁是斑驳的西洋风格建筑，墙上的水渍像是时间的地图。二楼阳台晾着衣服，偶尔有炒菜的香味飘下来。这让我想起小时候住的筒子楼，也是这样的烟火气。
忽然看见巷子深处有个绣娘坐在门口，手里拿着彩线在绣着什么。她看起来五十多岁，穿着素色的棉麻衣服。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，她抬头朝我点点头：“随便看，都是手工的。”
“您在这住了很久吧？”我问。她手上的活儿没停：“叁代人咯。我奶奶以前就在这巷子里绣花，那时候啊，这条巷子好多绣花的姑娘。”她指了指对面紧闭的木门，“阿芳嫁到珠海去了”，又指指隔壁，“阿英在深圳打工，一年回来一次。”
巷子很安静，只有她的说话声和穿针引线的细微声响。她说现在年轻人都不愿意学这个了，赚得少，又费眼睛。但她还是每天坐在这里绣，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六点，就像她母亲和奶奶那样。
“要不要试试？”她突然问我，递过来一个简单的绣框。我笨手笨脚地试着穿针，线老是打结。她也不急，慢慢教我怎么下针。说实在的，这活儿比看起来难多了，那些绚丽的图案都是一针一针数着绣出来的。
聊着聊着，来了个阿姨买绣花鞋垫，说是女儿要出嫁，一定要来这里买。绣娘包鞋垫的时候，那个阿姨说：“现在全江门，会做这个的没几个了。”语气里带着惋惜。
临走时我买了两个香囊，绣娘执意要少收我十块钱，说当是教我这个徒弟的学费。我走出巷子时回头，她还坐在那片光影里，像是定格在了某个时光里。
后来我在想，也许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巷子，它们不在地图上，却在记忆里。当人们问起江门哪个巷子有姑娘时，可能不只是要找某个具体的地方，而是在寻找那些正在消失的生活片段。
又过了一周，我特意绕路再去那条巷子。绣娘的摊位空着，隔壁杂货店的老板说，她女儿生小孩，她去帮忙带外孙了。“不过她说了，下个月就回来。”老板补充道，“她说在这巷子里呆惯了，别处住不习惯。”
这个回答让我莫名安心。也许，只要这些巷子还在，只要还有人记得回来看一看，那些对于江门何处巷子有女子的故事，就还会继续被讲述。虽然方式在变，但那份扎根在生活里的温度，应该会找到新的方式传承下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