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色仓库丑耻肠办
黄色仓库丑耻肠办
老李头蹲在自家杂货店门口，眯着眼瞅着街对面那栋老房子。那房子有些年头了，墙皮斑驳，二楼的窗户用木板钉死了大半。他记得那以前是个正经的仓库，堆些五金零件什么的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，街坊邻居开始用一种压低的声音提到它，叫它“黄色仓库”。
这名字听起来怪别扭的，是吧？我第一次听说的时候，脑子里想的全是生了锈的铁皮棚子，或者堆满陈旧谷物的粮仓。但显然，它指的不是颜色。我们这片是老城区，消息传得比风还快，却又总隔着一层窗户纸，没人愿意去捅破。
真正让我对这地方产生好奇的，是因为“huck”这个尾巴。这像个绰号，又像个代号。我问过几个年轻小伙，他们眼神躲闪，只含糊地说：“就……网上那么传的呗。”那种讳莫如深的样子，反而勾起了我的兴趣。这“黄色仓库丑耻肠办”，到底是个地方，还是个人，或者，是别的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？
我决定绕着那仓库转转。下午叁四点，阳光斜斜地打过来，把那破房子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，冷飕飕的。后巷堆着些废弃的家具，一股潮湿的霉味。墙根处，我瞥见几个模糊的喷漆字迹，早就被雨水冲刷得难以辨认。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，平常得有点刻意。如果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，恐怕也不会明晃晃摆在外头。
后来，我在社区健身角听几个退了休的老哥闲聊。老张压低了嗓子说，他家孙子前阵子有点不对劲，整天抱着手机，眼神发直，成绩一落千丈。儿子气得把手机没收了，小孩闹腾时嘴里蹦出过“丑耻肠办”这几个音。老张不懂，只觉得是小孩胡闹。我心里却咯噔一下。这玩意儿，看来不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理解的实体仓库，它可能是个“入口”，藏在那些闪烁的屏幕后面。
我琢磨着，这大概就是所谓的“数字空间”吧。一个打着模糊擦边球的代号，一个在私下里流传的暗语。它可能指向某个隐蔽的角落，里面堆放的“货物”，是些让人看了脸红心跳、甚至是不安的东西。对于好奇心重、又缺乏足够辨别力的年轻人来说，这种地方就像个迷宫，进去容易，找到干净的路出来可就难了。
想想有点后怕。我们那会儿，不好的东西顶多藏在录像厅深处，或者几本皱巴巴的书里，范围有限。现在呢？一个链接，一次搜索，就能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扇门。那门后的“仓库”有多大，堆了多少乱七八糟的，谁也说不清。家长防不胜防，就像面对一个看不见的敌人。
对面仓库的木板窗，在风里发出轻微的嘎吱声。老李头站起身，拍拍裤子上的灰，转身回了店里。他可能永远搞不清“丑耻肠办”是啥，但他知道，有些东西，哪怕它顶着再平常不过的名字，哪怕它只存在于虚空中，也得留个神。因为你看不见的，不代表它不影响你的生活。真正的“仓库”，或许从来不在某条街上，而在我们疏于照看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