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曜给西施做剧烈运动
东方曜给西施做剧烈运动
午后的武道馆空荡荡的,就剩他俩。阳光透过高高的窗户斜切进来,把木地板照得一半金黄,一半昏沉。东方曜把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捋,露出光洁的额头,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,盯着面前微微喘气的西施。
“我说大小姐,你这体能,真得练练了。”东方曜叉着腰,语气里带着点调侃,又藏不住关心,“刚才那套基础剑术连招,才叁遍你就跟不上了?手腕软,下盘飘,气息全乱。”他边说边摇头,走过去,很自然地握住西施的手腕,捏了捏她的小臂,“喏,这里,发力点不对。光用蛮力哪行?”
西施脸有点红,不知是累的,还是别的。她想抽回手,却没抽动。东方曜的手心很烫,带着常年练剑磨出的薄茧,粗糙,但有种奇异的可靠感。“我……我哪像你,整天泡在这儿。”她小声嘟囔,别开视线。
“所以嘛,今天给你开小灶,来点‘剧烈运动’。”东方曜松开手,退后几步,嘴角勾起一抹标志性的、有点张扬的笑。他特意把那四个字咬得挺重,眼里闪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光。西施一听,耳根更热了,瞪他一眼:“你胡说什么呢!”
“想哪儿去了?”东方曜哈哈大笑,顺手抄起墙边两根练习用的木剑,扔给她一把,“我说的是这个——实战对练!真正的技艺精进,靠的就是高质量、高强度的对抗。光摆花架子没用,得真刀真枪……哦不,真木剑对撞,才能找到感觉。”
他摆开起手式,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变了。刚才的嬉笑收敛无踪,眼神锐利如鹰,身体微微前倾,像一张拉满的弓。武道馆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。“来,攻过来。用我刚才教你的那招‘星芒初现’,别犹豫。”
西施深吸一口气,握紧木剑。她知道东方曜是认真的。他所谓的“剧烈运动”,就是摒弃一切花哨,回归最本源的对抗,在极限的压力下逼出潜能。这过程绝不舒服,甚至称得上痛苦。她定了定神,回忆着发力技巧,低喝一声,踏步前刺。
木剑破风而来。东方曜没有硬挡,而是侧身滑步,手腕一抖,木剑的侧面“啪”地拍在西施的剑身上。一股巧劲传来,西施只觉得虎口一麻,剑势瞬间歪了。“脚步跟上!别停!”他的声音在耳边炸响。紧接着,他的攻势如潮水般涌来,并不迅猛绝伦,但每一击都精准地指向她最别扭、最难以发力的防守空隙。
“当!当!啪!”木剑交击声在空旷的馆内回荡。西施很快便汗如雨下,手臂酸胀,呼吸急促。她只能拼命格挡、躲闪,脑子里那点招式套路全被打散了,只剩下本能。但奇怪的是,在这种近乎狼狈的压迫下,身体反而慢慢“醒”了过来。
“对!就这样!别想套路,感受我的力,顺着它走!”东方曜的声音成了她混乱中唯一的坐标。她开始尝试不再僵硬地抵抗,而是在接触的瞬间微微卸力,寻找反击的缝隙。虽然依旧被全面压制,但偶尔一两下格挡,竟然能稍稍荡开他的剑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东方曜虚晃一剑,向后跳开。“停!”他气息也有些不匀,额头见汗,但眼睛更亮了,满是赞许,“感觉怎么样?”
西施撑着膝盖,大口喘气,浑身像散架一样,但一种奇异的畅快感却从骨头缝里渗出来。那种被逼到墙角、然后靠着自己一点点挣出空间的感觉,虽然累,却让人上瘾。“累死了……”她实话实说,嘴角却忍不住弯了弯,“但好像……明白了一点你说的‘对抗’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明白一点就行!”东方曜走过来,把毛巾和水递给她,自己也灌了一大口,“技艺精进没有捷径,就是这样一拳一脚、一剑一剑磨出来的。今天这只是开始,以后这种‘剧烈运动’,”他冲她眨眨眼,“得多安排。”
西施接过水,没再反驳。她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热力和自信的少年,又看看自己微微发颤却充满力量感的手。窗外,日头已经开始西斜,把两人的影子长长地投在木地板上,紧紧挨着。馆内很静,只剩下他们尚未平复的呼吸声,和一种无声的、扎实的东西,在悄然生长。那或许就是对抗之后,留下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