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妇扒开双腿宾馆让我69式
少妇扒开双腿宾馆让我69式
这事儿得从去年秋天说起。那天我出差到个陌生城市,晚上应酬完,晕乎乎回到宾馆,房卡刷了几次门才开。走廊的灯暗得跟什么似的,我摸索着找到开关,一抬眼,整个人就僵住了。
床上坐着个人。是个女人,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,头发还湿着,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。她抬头看我,眼睛里有种说不清的东西,像是惊慌,又像是早就等着我似的。我第一反应是走错房间了,赶紧退出去看房号——没错,是我那间。
“你别喊。”她先开口了,声音压得很低,“我房间的浴室坏了,借你这儿冲个凉。”这话说得轻飘飘的,可我闻到她身上有酒气,不重,混着沐浴露的香味,在空调房里飘过来。我脑子转得飞快,这都夜里十一点多了,前台也没个电话,她就这么进来了?
我站门口没动,说那你现在洗完了,可以回自己房间了吧。她没起身,反而把浴袍带子松了松,说吹会儿空调,外面闷。这时候我才注意到,她浴袍下摆开得有点大,腿就那么露着,在宾馆惨白的灯光底下,白得晃眼。
气氛变得特别怪。我酒醒了大半,心里头警铃响得跟什么似的。可你知道人有时候就是犯浑,明明知道该立刻叫保安,脚却像钉在地上。她拍了拍床边,说坐啊,站着不累么。那语气,好像她才是这屋的主人。
我慢慢挪过去,在离她最远的椅子坐下。她笑了,说你这人真有意思。然后,她做了个让我完全没想到的动作——她把浴袍下摆往两边扯了扯,两条腿就这么分开些,踩在宾馆深色的地毯上。不是那种挑逗的姿势,倒像是……累了,随便那么一坐。
“你看,”她忽然说,“人是不是都这样,到了个没人认识的地方,就敢做点儿平时不敢想的事?”她没看我,盯着自己的脚趾头,“我老公肯定以为我在闺蜜家过夜呢。”
这话像盆冷水,把我心里那点儿乱七八糟的念头浇下去不少。我清了清嗓子,说大姐,你还是回去吧,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。她转头看我,眼神有点飘,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,送上门的都不要?
我说这不是要不要的问题,是这么着不对。她沉默了好一会儿,然后慢慢把腿并拢,浴袍裹紧了。房间里的空调嗡嗡响,吵得人心烦。
“我跟你讲个故事吧。”她忽然说,“就刚才,我在酒吧,有个男的要带我开房。我跟着他走到宾馆楼下,突然就慌了,转身就跑。可房卡在他手里,我自己的房间回不去,稀里糊涂就走到你这层,看见有间房门虚掩着……”
她顿了顿,声音有点抖:“我进来,把门关死,心想随便吧,爱怎么着怎么着。可刚才你进来,第一反应是看房卡,不是扑上来……我就知道,我可能又错了。”
我心里头那点警惕,慢慢变成了别的什么。这女人不是我想的那样,她就是个在陌生城市里迷了路的人,身体迷路,心里头更迷路。她那句“扒开双腿”,现在看来,更像是一种自暴自弃的试探,想看看这世界到底能把她推到哪儿去。
我从柜子里拿了瓶矿泉水递给她。她接过去,手有点抖。我说,你这样不行,得给家里人打个电话。她摇摇头,说手机没电了。我把自己充电宝借给她,看着她插上线,屏幕亮起来,微信提示音叮叮咚咚响了好几下。
她盯着屏幕,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,砸在手机壳上,啪嗒啪嗒的。没出声,就是哭。哭了大概两叁分钟,她抹把脸,站起来说,谢谢你啊,我回去了。
走到门口,她回头看了我一眼,说:“你那椅子,离床可真够远的。”说完拉开门走了。走廊的光漏进来一道,又暗下去。
我坐在那儿半天没动。后来起身检查,发现门锁确实有点问题,轻轻一带关不严实。我给前台打了电话报修,那边连连道歉,说马上派人来看。
等维修工的时候,我站在窗边往外看。这个城市的夜景挺美的,灯火一串串的,像撒在地上的星星。我想起她说的“69式”——不是那种身体纠缠的姿势,而是两个人,在某个宾馆房间里,短暂地、颠倒地、互相看见了一点对方不堪又真实的生活角度。她看见了我的谨慎和犹豫,我看见了她华丽浴袍底下,那颗快要碎掉的心。
后来我再没见过她。房锁修好了,我睡了个不太踏实的觉。第二天退房时,前台小姑娘笑着问我住宿是否愉快。我说还行,就是门锁不太好。她又道歉,说给您升级成会员吧,下次来打折。
我走出宾馆,秋天的太阳明晃晃的。街上人来人往,每个人都穿着整齐的衣服,脸上挂着恰当的表情。谁知道昨夜里,有多少扇宾馆的门背后,上演着类似的故事呢?那些陌生的房间,收容了多少一时糊涂的念头,又见证了多少悬崖勒马的瞬间。
出差回来很久,我偶尔还会想起那个晚上。不是香艳的那种想,是觉得人这东西真复杂。欲望和理智,放纵和克制,有时候就差那么一道没关严的门缝。好在最后,我们都选择了把那扇门,从里面给栓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