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彦淖尔耍女娃,巴彦淖尔女孩游趣
要说巴彦淖尔这地方啊,可真藏着不少让人惊喜的角落。上次跟着本地姑娘小云逛了一天,我才发现原来"巴彦淖尔耍女娃"这么有意思——不是走马观花那种,而是像老友见面似的,慢慢溜达,慢慢聊。
清晨的面粉香
早上六点半,小云就拉着我往巷子里钻。"带你吃个宝贝",她眨眨眼。那家没有招牌的早点铺子,蒸笼冒着白蒙蒙的汽,老板娘正把面团抻得噼啪响。"咱们这的河套面粉,揉叁遍醒叁遍,嚼着才带劲。"她边说边往碗里舀羊肉汤,汤色清亮,香菜翠生生地浮着。我咬了口刚出炉的焙子,外层酥脆,里头却软得像云朵,果然和别处不一样。
小云擦擦嘴角:"我奶奶说,巴彦淖尔姑娘要是不会揉河套面,可嫁不出去呢!"周围几个姑娘都笑起来,有个扎马尾辫的接话:"现在倒是没这讲究了,不过自家做的面条,终究比机器做的香。"阳光斜斜地照进来,面粉在空气里轻轻打着转,那画面像首不用押韵的诗。
黄河边上的慢时光
吃饱喝足,我们沿着总干渠慢慢走。渠水哗哗地响,白杨树叶子被风吹得翻出银色的背面。几个姑娘正靠在石栏上拍照,红裙子被风吹得鼓起来,像绽开的花。"小时候常来这儿摸鱼,"小云指着水闸,"现在倒成景点了。"她随手摘了根狗尾巴草在手里编着,不一会儿就编出只小兔子。
走着走着,遇见个卖杏子的大婶,非往我们手里塞了两个:"尝尝,自家树上结的,甜着呢!"杏子果然汁水饱满,甜里带着微微的酸。大婶看我们喜欢,笑得眼睛弯弯的:"咱这儿的姑娘,性子就跟这杏子似的,实在,不矫情。"
正聊着,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。原来是个老银匠在树底下打首饰,錾子底下慢慢浮现出马鞍形的花纹。"这是蒙古族姑娘出嫁时要戴的,"老银匠头也不抬,"现在年轻人嫌土气,可我打了四十年,还是觉得这样式最好看。"小云悄悄告诉我,她表姐结婚时戴的,就是老师傅打的首饰。
夜市里的烟火气
夜幕降临,新华街渐渐热闹起来。烤羊肉串的烟火混着孜然香,酿皮摊子前围满了人。叁个姑娘正分吃一碗面筋,你一口我一口的。"这家辣椒油绝了!"穿格子衫的姑娘鼻尖冒汗,"每次回来都得先来这儿报到。"
卖奶酪的推车前,小云和老板娘用方言聊得热络。那种带着奶腥味的硬奶酪,我起初吃不惯,细细嚼着竟品出些草原的辽阔来。"我姥姥做的比这个还醇,"小云掰了一小块含在嘴里,"冬天围着火炉,一边嚼奶酪一边听她讲走西口的故事。"
灯光昏黄处,几个姑娘在跳广场舞,动作不算整齐,但笑得特别畅快。音乐是首老掉牙的草原歌曲,她们却跳出了新味道。有个阿姨坐在花坛边上看,手里打着拍子,眼神温柔得像在看自家女儿。
临走时,小云给我装了包枸杞:"泡水喝,对眼睛好。"袋子温热,还带着她的体温。回程的车穿过霓虹灯,我忽然觉得,这趟巴彦淖尔女孩游趣,带走的不仅是特产和照片,更像是把这片土地的温度,悄悄装进了行囊。那些朴实又鲜活的日子,就这样留在了记忆里,像夜空中最亮的那几颗星,时不时地,就会闪烁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