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德镇品茶喝茶工作室,瓷都茶香工作室雅聚
推开那扇嵌着青花瓷片的老木门,仿佛跨进了另一个时空。院子里那棵老桂花树正开着,香气和茶香搅在一起,闻着特别舒服。几个熟客已经坐在八仙桌旁,手里捧着温热的瓷杯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。
老板姓陈,是个穿着棉麻衫的中年人,正不紧不慢地摆弄着茶具。“今天泡的是浮梁红茶,你们尝尝。”他边说边往紫砂壶里注水,热气腾起来,在他圆框眼镜上蒙了层白雾。
当瓷都遇见茶香
坐我旁边的李老师是这里的常客,他抿了一口茶,眯起眼睛:“你说怪不怪?同样的茶叶,用景德镇的瓷器泡,味道就是不一样。”他转动着手里的白瓷杯,“这胎土细腻,釉面温润,既不夺茶香,又能衬茶色。”
这话让我想起第一次来这儿的情景。那会儿我还不懂茶,陈老板给我倒了一杯,我咕咚一口就下去了,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。他倒也不笑话我,只是笑着说:“喝茶啊,得慢。就像我们景德镇的瓷器,都是一笔一笔画出来的,急不得。”
说来也怪,自从常来这个景德镇品茶喝茶工作室坐坐,我发现自己真的慢下来了。周末不再急着往外跑,反而乐意来这儿消磨一个下午。这里的节奏很特别——窗外是热闹的古镇街道,屋里却安静得能听见煮水的声音。
有一次,我问陈老板为什么要把工作室开在这么个巷子深处。他正在给一个新烧的茶杯开片,头也没抬:“好东西都藏在深处。就像这茶,第二泡、第叁泡才出真味。”他停下手里的活,看了看院子里来来往往的客人,“来这儿的人,都不是为了解渴来的。”
那是为了什么呢?我环顾四周——角落里的老先生独自品茶,偶尔在笔记本上写几笔;几个年轻人围坐一桌,小心翼翼地捧着刚入手的青花杯;还有那个每个月都从上海坐高铁来的设计师,她说在这儿待半天,比做一次心理疏导还有用。
瓷都茶香工作室雅聚,说起来挺有意思,这儿既不像茶馆,也不像瓷器店,倒像个……怎么说呢,像个让人喘口气的地方。现代人活得太急了,急着赚钱,急着成功,连喝杯咖啡都要“take away”。可在这里,你只能安安稳稳地坐着,看着茶叶在杯中缓缓舒展,时间好像也跟着慢了下来。
上个月我来的时候,正好碰上学陶瓷的大学生在这里办小型作品展。他们的作品还很稚嫩,但每一件都透着巧思。有个姑娘做了套“四季茶具”,春瓶插花,夏盏盛露,秋壶煮月,冬杯暖手。陈老板一件件地看过去,点评得特别仔细。
“景德镇的瓷器,”他对那些学生说,“不能只活在博物馆里。得像这样,让人拿在手里,用在日常里,它才能活下来。”这话让我感触很深,传统的东西再好,要是离开了生活,就成了摆设。
现在啊,我每周都会抽个下午来坐坐。不一定每次都喝茶,有时候就是来帮陈老板整理整理茶具,或者看着他把新烧的瓷器从窑里取出来。那些还带着余温的杯杯盏盏,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,摸上去暖暖的。
昨天下午,雨滴滴答答地落在院子的青石板上,我们几个人坐在屋里喝茶。陈老板突发奇想,把不同年代的同款瓷器摆了一排——从明清的古瓷,到民国的手绘,再到现在的创新设计。看着这些瓷器,就像看着时光在眼前流淌。
李老师指着其中一件说:“你们看,这画工,这笔触,变了,又没完全变。”确实,青花还是那个青花,但每个时代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记。
雨渐渐小了,夕阳从云缝里漏出来,照在那些瓷器上。陈老板又往壶里添了水,说:“这茶还能再泡两遍。”是啊,好茶耐泡,好瓷耐用,好的传统更是这样,经得起时间的打磨,在每一个时代都能找到新的生命。这大概就是瓷都茶香工作室雅聚最让人留恋的地方——它让老东西活出了新样子,让匆忙的现代人找到了慢下来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