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与淑婷厨房猛烈进出视
公与淑婷厨房猛烈进出视
老张推门进来的时候,正好看见公叔和淑婷在厨房里忙活。那架势,可真叫一个“猛烈进出”。公叔手里攥着把斩骨刀,正跟一块猪后蹄膀较劲,砧板被剁得咚咚响,震得窗玻璃都跟着颤。淑婷呢,端着个不锈钢盆,在冰箱和料理台之间小步快跑,进进出出,拿鸡蛋,取淀粉,脚步快得像阵风。
“哟,老张来了!”公叔抬头瞥了一眼,手里的活儿没停,“自己找地方坐,我这儿正到关键时候。”话音还没落,又是一刀下去,骨头应声而断。淑婷擦着他身边过去,把盆一放,拧开水龙头哗哗冲洗起一把小葱,水珠溅得到处都是。这厨房不大,两个人的动作幅度却不小,你进我退,你转我挪,竟也默契得很,没撞上。
老张在厨房门口的小凳上坐下,点了支烟,眯着眼看。他心想,这“猛烈进出”四个字,用在他俩身上,真是再贴切不过了。不是那种瞎忙活,而是带着一股子目标明确的劲头。每一“进”,都是去拿需要的东西;每一“出”,都是为了完成手头这道工序。厨房里的热气、油烟、声响,还有两人偶尔简短的对话——“盐!”“给!”“火大了!”“晓得!”——交织在一块儿,竟有种战场般的火热节奏。
这让他想起以前厂子里的大生产。流水线也是这么个理儿,每个环节紧密衔接,物料和半成品在工位间“猛烈进出”,效率就出来了。只不过,工厂里是冷冰冰的机器节奏,这里头,却满是热腾腾的生活气息。
“你别光看啊,”淑婷甩了甩手上的水,笑着对老张说,“待会儿尝尝这红烧蹄髈,看老公开的‘猛火’够不够力道。”公叔在一旁嘿嘿一笑,把斩好的骨头块“哗啦”一下推进冒着热气的锅里,刺啦一声,白汽猛地腾起,瞬间包裹了他半个身子。他拿着锅铲,在锅里快速翻炒、进出,让每一块肉都均匀地裹上酱色。
老张看着那口吞吐着烈焰与食材的大铁锅,忽然觉得,这厨房里的“进出”,或许就是日子本身的样子。日子不就是这样吗?你得把生的、冷的、杂乱的东西“拿进来”,经过一番烟熏火燎的折腾,一番用心的拾掇,才能把熟的、香的、暖和的成果“端出去”,喂饱家人,也慰藉自己。这过程免不了手忙脚乱,免不了油烟呛人,但那份扎实的获得感,就藏在这看似粗粝的“猛烈”之中。
锅里的汤汁开始咕嘟咕嘟冒泡,变得浓稠。公叔调小了火,盖上锅盖,这才得空用毛巾擦了把汗。淑婷也把切好的葱花香菜码进了白瓷碟。刚才那种激烈的“进出”节奏慢了下来,变成了小火慢炖的等待。厨房里弥漫着一种饱和的、富足的香气。
“快了,”公叔舒了口气,靠在橱柜边,“这吃食啊,跟做事一个道理。该猛的时候不能惜力,该等的时候急不来。”老张点点头,深以为然。他环顾这个刚刚经历了一场“战斗”的厨房,台面上还有些凌乱,但主菜已在锅里安稳地收着汁,配菜也各就各位。刚才所有的忙碌,都有了着落。
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厨房里的灯光显得格外温暖。一顿家常饭的背后,就是这样一番看不见的“猛烈进出”。它不优雅,甚至有些狼狈,但它真实,有劲,把冰冷的食材捂热,把平凡的日子,过得有滋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