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交车上拨开少妇内裤进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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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伟挤上公交车的时候，晚高峰的人潮几乎要把他压扁。车厢里弥漫着汗味、香水味，还有不知谁家打包的饭菜味。他抓着吊环，身体随着车子摇晃，目光不经意落在斜前方。
那是个穿着米色针织裙的年轻女人，侧身站着。她一手拉着扶手，另一只手护着身前的一个帆布包。李伟注意到她的手指攥得很紧，指节都有些发白。车子一个急刹，人群猛地向前倾，李伟听见女人极轻地抽了口气，眉头蹙了起来。
就在这时，李伟看到了那个男人。穿着灰夹克，紧贴在女人身后。起初李伟以为只是拥挤，直到他看见夹克男的手臂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垂着，被女人微微摆动的裙摆遮挡着。女人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，她试图往前挪，可前后都是人，缝隙小得可怜。
“麻烦让让……”女人声音很轻，带着点颤，试图转身。夹克男却像没听见，反而借着车子晃动，贴得更近。李伟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。他盯着那片米色的裙角，脑子里闪过几个模糊的猜测，又立刻被自己否定——不会吧，这么多人？
可接下来的一幕，让他血往头上涌。女人又一次试图挪动时，裙摆的褶皱发生了不自然的移动。夹克男的手腕，极其隐蔽地动了一下。李伟的角度，正好能看到那瞬间——那只手，竟然探入了女人的裙底！而女人像是被电击，整个人剧烈一抖，脸瞬间褪去血色，嘴唇哆嗦着，却发不出像样的声音，只有眼眶迅速红了。
一股火直冲李伟头顶。他想起自己妹妹，也是差不多的年纪。以前总觉得这种事离得远，新闻上看过，骂两句也就忘了。可真当它赤裸裸发生在眼皮底下，隔着不到两米，看着那个无助的背影，那种冲击力完全不一样。这哪里是拥挤？这是明目张胆的侵犯！
“喂！”李伟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，声音大得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。周围几个人转头看他。夹克男的手像受惊的蛇，倏地缩了回去，但人没动，反而恶狠狠地瞪了李伟一眼，那眼神里满是警告和满不在乎。
女人回过头，眼里全是泪水和惊恐，看了李伟一眼，又飞快地低下头，肩膀缩着。她怕。怕那个男人，也可能怕事情闹大，怕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眼光。这种沉默的恐惧，李伟看懂了。
“师傅！停车！”李伟不再看那男人，直接朝着司机方向喊，“车上有事！麻烦停一下！”他又补了一句，“需要报警！”这句话砸在嘈杂的车厢里，顿时静了几秒。很多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，疑惑地张望。
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，大概看到了李伟铁青的脸和那个颤抖的女人，公交车缓缓靠向路边。夹克男这时才慌了，想往门口挤，嘴里嘟囔着：“干什么，我下车……”
“你等等。”李伟一把抓住他胳膊，力气很大。他个子高，平时健身，这时候派上了用场。他转头对那女人说：“妹子，别怕。你刚才是不是遇到猥亵了？司机师傅，先别开门，已经有人打110了吧？”他环顾四周，果然有个学生模样的女孩晃了晃手机，示意已经报警。
女人的眼泪终于掉下来，点了点头，很小声地说：“他……他手伸进我裙子……”这句话说出来，车厢里“嗡”地炸开了锅。鄙夷、愤怒的目光齐刷刷射向夹克男。原先的拥挤，瞬间以那男人为中心空开一小圈，仿佛他带着瘟疫。
夹克男的脸涨成猪肝色，还想狡辩：“谁看见了？胡说八道！不就是挤了点吗？”
“我看见了。”李伟斩钉截铁，“不光我看见，摄像头也看见了。”他指了指车顶的监控。这话让夹克男彻底蔫了，挣扎的力气也小了。
警车来得很快。警察上来，简单问了情况，带走了面如死灰的夹克男，也请女人和李伟一起去派出所做笔录。下车时，女人走到李伟身边，深深鞠了一躬，哽咽着说：“谢谢……真的谢谢您。”她的帆布包上，印着一行小字，像是某个公司的濒辞驳辞。李伟想，她或许刚下班，或许正准备回家给孩子做饭，却差点在熟悉的公交线上，留下毕生的阴影。
去派出所的路上，晚风一吹，李伟才感觉手心全是汗，后背也凉飕飕的。他后知后觉地有点后怕，如果那人有刀呢？如果当时没人响应呢？但看看身边渐渐平静下来的女人，他又觉得，这险值得冒。有些沉默，必须有人来打破。有些那只隐藏在人群里的黑手，必须被狠狠揪出来，晾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做完笔录出来，天已经黑透了。街道华灯初上，公交车依然一辆接一辆，载着满车灯火和疲惫的人们，驶向城市的各个角落。李伟站在站台上，点了根烟。他想，这车厢就像个移动的小社会，有疲惫，有匆忙，也藏着不堪的角落。但正因为如此，那一点点敢于喊出口的“喂”，才显得那么必要。它不只是制止一次恶行，更像是在浑浊的水里投下一颗石子，荡开的涟漪，或许能提醒更多人：看，这里的水，不该这么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