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阳火车站小巷200元一次,邻近小巷类似价位体验
深巷里的交易密码
那天傍晚路过咸阳火车站,天色将暗未暗,巷口飘来烤红薯的香气。我站在人行天桥上往下看,几条交错的小巷像掌纹般延伸到视线尽头。有个穿着工装的大叔蹲在巷子口抽烟,脚边堆着编织袋,他忽然抬头望了我一眼,那眼神说不清是警惕还是试探。
说实话,这种地方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意。前两天听跑运输的老张提起,他在附近找过"特殊服务",巷子深处有些亮着粉红灯光的出租屋。老张比划着说:"就那种老楼房,楼梯嘎吱响,但便宜啊。"他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,"统共花了两百块。"我当时还笑他胆大,现在站在这里,倒真闻见空气里若有若无的脂粉味。
往巷子里走了十几米,有个穿牛仔外套的年轻人凑过来:"哥,找地方休息?"他说话时嘴里冒着白气,手指向巷道分支的暗处。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叁五个女人坐在塑料凳上玩手机,荧光屏的光映着她们浓妆的脸。这种场景让我想起十年前在东莞见过的城中村,只不过这里的交易更隐蔽,像冬天里缩着脖子的麻雀。
其实仔细想想,咸阳火车站周边这类服务存在好些年了。附近城中村的房东把房子隔成单间,转租给这些特殊从业者。有次下大雨,我躲进巷口超市避雨,听见老板娘和熟客闲聊:"她们按月交租,比上班族准时多了。"收银台玻璃下压着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,不知道是不是刚收到的"分成"。
拐过第叁个弯时,我注意到墙上有用粉笔写的暗号。某个门洞前挂着半截布帘,帘子后面传来电视节目的声音。这样的氛围里,两百元似乎成了某种默契的标价。就像菜市场里当季蔬菜的统一价码,在这个特定的空间里自成体系。不过要我说,这种咸阳火车站小巷200元一次的生意,终究带着说不出的沉重。
突然有辆摩托车轰鸣着驶过,车灯照亮巷子深处斑驳的墙面。我看见有个姑娘蹲在井盖边打电话,她对着话筒抱怨:"今天才接了叁单..."话音未落,她警觉地回头瞥见我,迅速掐断电话闪进铁门。铁门合上的响声在巷子里回荡,惊起了墙头的野猫。
这种邻近小巷类似价位体验,某种程度上构成了底层社会的生存图谱。我想起在劳务市场见过的日结工,他们做完一天体力活,也许会来这里寻找片刻慰藉。价格就像无形的筛子,把特定人群筛进这些纵横交错的巷弄。有个在这片送外卖的小哥说过,他经常接到不敢写具体门牌号的订单,只要说"老地方",他们就明白要送到哪个楼梯间。
巷子西头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,玻璃柜里避孕套摆得格外显眼。穿白大褂的店员正低头玩手机,有人进门时才懒洋洋地抬头报价。这条产业链上的每个环节,都透着心照不宣的默契。夜幕彻底降临后,巷口的摩托司机开始聚拢,他们不仅是拉客的,偶尔也会给生客指路。
走到巷尾时,我听见两个女人在争执。年轻的那个嫌价格压得太低:"上次那人都没还价。"年长的嗤笑:"现在扫得严,能接着活就不错了。"她们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,像两株在墙缝里挣扎的野草。我忽然想起老张说过,他后来再没去找过那个姑娘,倒不是嫌脏,是某次看见她在早点摊给老家孩子视频,心里突然不是滋味。
转身往回走时,烤红薯的摊子已经收走了。巷口飘来火车站的广播,某列火车正在检票。那些刚下火车的人流汇入街道,有人拖着行李箱站在巷口张望,手机屏幕的光映着犹豫的脸。而巷子深处的交易仍在继续,像永远不会停歇的暗流,在城市的褶皱里静静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