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荡秘书伺候办公室丑
浪荡秘书伺候办公室丑
老李把咖啡杯往桌上一顿，发出“当啷”一声脆响。他靠在老板椅上，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，心里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。新来的秘书小张，这会儿又没影了。说是去楼下取文件，这都半个钟头了，取个文件需要这么久？
办公室里的空气有点闷，只有空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。老李揉了揉太阳穴，想起上周人事部王经理把小张领进来时说的话：“李总，这是小张，名牌大学毕业，能力很强，就是……性格活泼了点。”当时老李没在意，活泼点好啊，办公室里整天死气沉沉的。可现在他明白了，这“活泼”里头，水分不小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了。小张侧着身子挤进来，手里果然拿着个文件夹，脸上挂着那种标志性的、有点过于甜美的笑。“李总，文件取回来啦。楼下打印机有点卡纸，等了一会儿。”她踩着那双细高跟，“哒哒哒”地走过来，把文件夹放在老李桌上。俯身的时候，领口敞得有点开，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直冲老李的鼻子。
老李没应声，翻开文件夹看了两眼。是份普通的季度报表，没什么特别。他抬起头，发现小张还没走，正倚在办公桌边，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。“还有事？”老李问，语气有点硬。
“李总，您晚上……有空吗？”小张往前凑了凑，声音压低了，“我知道新开了一家日料店，听说很不错。您最近这么辛苦，该放松一下。”她说话的时候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老李，那眼神里掺杂的东西，让老李觉得很不舒服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上周是“不小心”把咖啡洒在他袖口，非要亲手帮他擦；上上周是深夜发来一份“急需确认”的邮件，附带着一张对工作毫无帮助的自拍。
“晚上有事。”老李干脆地回绝了，把目光重新挪回电脑屏幕。他心里跟明镜似的。什么“浪荡秘书”，什么“办公室伺候”，听着像那些不入流的地摊小说标题。可现实里，哪来那么多香艳桥段？更多的，是这种让人哭笑不得、又隐隐觉得越界的麻烦。
小张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，但很快又恢复了。“那好吧，李总您先忙。”她转身往外走，高跟鞋的声音这次听着有点拖沓。老李看着她的背影，心里那点烦躁变成了更深的无奈。他知道公司里有些风言风语，说小张靠着些“特别手段”才挤走了前任秘书。他原本不信，现在却不得不留个心眼。
办公室的门关上了，老李长长吐了口气。他拿起内线电话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拨给了人事部的王经理。“老王，是我。对于我那个秘书小张……嗯，对，想跟你聊聊她的工作安排。”他说话的时候，眼睛望着窗外林立的高楼。职场里头，分寸感是条看不见的线。有人觉得靠些旁门左道能走捷径，可真正踏实的路径，从来都在于专业能力和职业操守。那些花里胡哨的，或许能吸引一时眼球，但风一吹就散，什么也留不下。
挂了电话，老李觉得轻松了些。他理了理思路，把注意力重新拉回眼前的项目书上来。键盘敲击声重新在办公室里响起，规律而平稳。窗外的阳光移了一点位置，落在他的桌角，把那盆绿萝照得生机勃勃。他知道，下次小张再有什么“暗示”，他得把话说得更明白才行。这办公室里的氛围，是得好好整肃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