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夜给儿媳播种丑
深夜的播种
老李头蹲在院子角落，手里攥着一把芝麻籽。月光白晃晃的，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隔壁屋里，儿媳妇小敏的咳嗽声又传来了，一声接一声，听着让人揪心。他叹了口气，把籽儿小心地撒进松好的土里，再用手指轻轻压实。
这事儿得从叁个月前说起。儿子常年在城里打工，家里就剩下他和儿媳带着五岁的孙子。小敏身子弱，开春后就一直咳，看了好几回大夫也不见好。老李头急啊，有天突然想起自己老娘当年说过的话：“夜里种下的东西，吸了月亮的精气，最养人。”他琢磨着，能不能种点啥，给儿媳补补身子？
打那天起，老李头就开始了他的“秘密行动”。他先是种了芝麻——老家说法是“芝麻开花节节高”，图个吉利。后来听说百合润肺，又托人弄来种球。每晚上等小敏和孙子睡了，他就悄悄起来，在院子东头那块空地上忙活。泥土在指尖的感觉凉丝丝的，他心里却踏实。
“爸，您这天天晚上在院里捣鼓啥呢？”有天吃晚饭时，小敏忍不住问。老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，含糊道：“没啥，年纪大了睡不着，活动活动筋骨。”他没敢说实话，怕孩子觉得他老糊涂了。
其实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到底管不管用。但看着那些种子破土、发芽，他心里就生出些希望来。有时候蹲久了，腿麻得站不起来，他就扶着膝盖缓一会儿，抬头看看月亮。这夜里的劳作，竟成了他的一种寄托。
变化是悄悄发生的。小敏的咳嗽好像真轻了些，饭也能多吃小半碗了。更让老李头意外的是，有天孙子跑过来，举着个小铲子说：“爷爷，我帮你浇水！”原来孩子早发现了他的“秘密基地”。
如今那块地已经挺像样了。芝麻开了花，百合也打了苞。老李头最近又在琢磨种点枸杞——听说对女人家好。他不懂什么大道理，就知道土地最实在，你种下什么，它就回报你什么。就像这日子，你用心去经营，它总会慢慢好起来。
夜风吹过来，带着泥土和植物的气息。老李头站起身，拍了拍手上的土。屋里传来孙子梦呓的声音，轻轻柔柔的。他回头望了望窗户透出的暖黄灯光，忽然觉得，这夜夜播种的，哪里只是种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