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人天人人操人人操
人人人天人人操人人操
这标题乍一看，像乱码，又像某种神秘的咒语。别急，咱们先拆开瞧瞧。叁个“人”迭一起，是个“众”字。“人”头顶着“天”，是“天”字，也有点“人在天下”的意思。后面跟着“操”字，这个字可复杂了，它本意里带着持握、运作的味道，引申开来，就是“做事情”、“实践”、“把握”。所以，这串字连起来，似乎能咂摸出点味儿了：众人立于天地间，众人操持世事。
这让我想起老家村口的那棵大榕树。夏天，树下总是聚满了人。下棋的，摇扇的，扯闲篇的，孩子绕着树根追跑。谁家有点难处，在树下念叨几句，东家出个主意，西家搭把手，事儿往往就这么解决了。那棵树，那片荫凉，就是一个微缩的“人人”场。每个人都是一滴水，单独看，很快会被晒干；但聚在树荫下，就成了一个小水洼，互相映照着，也滋养着那片土地。这种自发的聚集、商量、行动，不就是最朴素的“人人操”么？没有谁高高在上地指挥，大家凭着共同的生活经验与邻里情分，就把很多事给“操持”明白了。
可时代跑得快啊。我们从树下散开，走进了高楼，钻进了手机屏幕。人与人面对面“操持”一件事的场景，好像变少了。现在讲究的是效率，是分工，是专业的活儿交给专业的人。这当然好，社会进步了嘛。但有时候，会不会觉得少了点什么？就像点外卖，方便是真方便，可你再也尝不到邻居阿姨多给你加一勺菜的那种暖意，也失去了为“今晚吃什么”和家人七嘴八舌讨论一番的乐趣。那个“操”的过程，那种参与感和温度的传递，被极大地简化了。
但你说，这“人人操”的精神真没了吗？我看未必。你看，小区要换物业，业主群里顿时热闹起来，平时不说话的邻居都冒出来分析利弊、投票选择，这就是在“操持”自己的家园。网络上一个公益项目发起，素不相识的人们几块几十块地捐款、转发，汇聚成一股力量，这是在“操持”一份善念。甚至追一部剧，大家在网上分析剧情、吐槽细节，也是在共同“操持”一种文化消费。形式变了，场域换了，但那种“众人拾柴火焰高”的底层冲动，依然在。这或许可以称之为一种群体智慧，它不再局限于物理上的亲近，而是基于兴趣、利益或情感的连接。
当然，人一多，声音就杂。七嘴八舌里，有真知灼见，也难免有噪音和情绪。怎么让这“人人操”不至于变成“人人吵”，甚至“人人乱”呢？这里头就有个关键了：规则与共识。榕树下有榕树下不言而喻的规矩，网络上也得有基本的底线和理性的讨论空间。不是光靠嗓门大，也不是一味盲从，而是在表达和倾听中，慢慢磨合出大家都能接受的路径。这个过程本身，就是更高级的“操练”。它要求我们不仅是热心的参与者，还得是负责任的共建者。
所以，“人人人天人人操人人操”，这看似古怪的排列，倒像是一面镜子。它照见我们的过去，那种植根于泥土的、紧密的互助；也映出我们的现在，那种突破时空的、广泛的连接。天上日月星辰默默运转，地上芸芸众生忙忙碌碌。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强不息。这人间的气象，这生活的滋味，说到底，不正是靠着一个又一个的“人”，在一天又一天里，去“操持”、去创造、去一点点垒起来的么？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漫长操持中的一份子，做的也许都是小事，但连缀起来，就是生活本身奔腾不息的河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