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作大保健最多的地方,焦作大保健聚集区域
焦作这地方说大不大，说小不小，但要是问起哪儿热闹，解放路这一片可是不少人的首选。白天看着就是普通商业街，可一到晚上，霓虹灯亮起来，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我有个在焦作住了二十多年的老同学告诉我，要说焦作大保健最多的地方，解放西路和塔南路交叉口往东那一段，算是比较集中的。他上周路过还数了数，不到五百米的距离，光是亮着粉红灯箱的店面就有七八家。“有些店名起得挺含蓄，什么‘康体养生’‘水疗会所’，但懂的人自然懂。”他这么说的时候，还特意压低了声音。
店面之间的默契
这些店面之间似乎有种默契，很少扎堆开在一起，而是隔着几十米就有一家。我好奇地问，这样分布不怕客人都被别家抢走吗？老同学笑了笑，“这你就不懂了，离得太近反而不好。客人挑地方也得有个缓冲，这家不满意，走几步还能看看下一家，要是全都挤在一块儿，反而让人不好意思驻足。”
他还提到，这些店的营业时间也很灵活。大部分晚上八九点才开始真正热闹，但有些开在居民区附近的，白天也会半开着门。“门上挂着深色帘子，从外面根本看不透里面，但总有人熟门熟路地推门进去。”
不同的消费层次
说到消费，差别还挺大的。解放路那片装修好点的，据说一次得要两叁百。而往老城区胡同里走，有些连招牌都不太明显的小店，价格就便宜多了。“不过环境嘛...也就将就。”老同学摆摆手，说他自己也没进去过，都是听别人闲聊说的。
现在年轻人更喜欢去那种带点伪装的地方。像是某某广场楼上，有些打着“男士蝉辫补”“养生馆”名号的地方，装修得挺像样，价格自然也高出一截。这种地方通常得提前预约，生面孔直接闯进去，人家还不一定接待。
说到这儿，我想起之前打车时司机师傅的吐槽。他说每到深夜，在几个知名的焦作大保健聚集区域附近接单，经常能看到一些男士在路边徘徊，“一看就是在等同伴，或者刚从那地方出来。”师傅叹了口气，说这行当在焦作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不过这两年情况似乎有些变化。以前有些明目张胆的店面，现在都收敛了不少。很多改成了会员制，不是熟客介绍根本进不去。也有店家学聪明了，把前台做得和正规按摩店一模一样，至于后面的服务...那就看客人怎么和“技师”沟通了。
这种灰色地带的存在，确实让人心里有点矛盾。你说它完全没市场吧，显然不是。但真要讨论起来，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可能这就是现实，有些需求明明存在，却始终没法摆到台面上来说。
老同学临走前还提醒我，要是晚上路过那些地方，最好别东张西望。“有些门口站着的人眼神挺警惕的，盯着看久了，人家说不定会过来问你想干什么。”这话让我想起那些半开着的门，还有门后若隐若现的灯光，确实给人一种既开放又戒备的感觉。
每个城市大概都有这样的角落吧，白天是一个样子，晚上又是另一个样子。焦作的这些地方，不过是城市复杂面貌的一小部分而已。它们就在那里，不张扬，也不隐藏，静静地等待着夜晚的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