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安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吉安找个女人过夜
夜深了,吉安的街道渐渐安静下来,只有几盏路灯在夜色里亮着。老陈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,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发愁的脸。他在本地论坛里输入那几个字:吉安找个女人过夜。手指悬在发送键上,半天按不下去。
这事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。老陈开了家小餐馆,生意刚有起色,老婆却带着孩子回了娘家。两人为钱吵了不止一回,最后那次她把碗摔在地上,陶瓷碎片溅得到处都是。“这日子过不下去了!”她喊着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。老陈没拦着,他知道自己理亏——生意上的压力全撒在了家里。
一个人的夜晚最难熬
空荡荡的房子里,老陈对着电视发呆。遥控器按了一圈又一圈,什么节目都看不进去。冰箱里还有半盘老婆做的红烧肉,他热了又热,就是舍不得吃完。床太大,一个人躺着总觉得冷。有时候半夜醒来,伸手摸向旁边,只碰到冰凉的枕头。
他想找个伴,哪怕只是说说话。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,像心里长了草。可找小姐?他摇摇头,那不是他要的。老陈掏出手机,又把那行字删了改,改了删:“吉安找个女人过睡一晚”。他想,或许也有人和他一样,只是害怕独自面对漫漫长夜。
巷子口的麻将馆亮着灯,老陈推门进去。烟雾缭绕中,几个熟面孔在打牌。李婶一边摸牌一边说:“我家那口子出差半个月,家里静得能听见蚊子翻身。”老陈心里一动,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怕孤单。
后来老陈还是发了那条信息,不过内容变了:“征友:周末一起爬山看日出,限吉安本地”。他想起和老婆谈恋爱时,经常去青原山看日出。那时候两个人挤在一件外套里,等着太阳从云海里跳出来。
意外的回应
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人回复。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,头像是一盆茉莉花。“我也喜欢爬山,”她说,“以前常和前夫去。”他们约在周六清晨五点半,山脚下见面。
女人叫阿芳,在小学旁边开了家文具店。爬山时她说起自己的事:前夫赌博,把店都押出去了,离了婚她才把店赎回来。“现在日子过得去,就是晚上守着空店难受。”她说完笑了笑,继续往上爬。
老陈跟在她后面,看着朝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他突然明白,原来很多人都在寻找什么,不一定是那种事,可能就是有个人陪着吃早饭,或者一起看场电影。
他们在山顶的石头上坐着,等太阳完全升起。阿芳从包里掏出两个茶叶蛋:“自己煮的,尝尝?”老陈接过来,蛋壳上还有茉莉花的香味。
下山时他们约了下周末再去别的地方转转。老陈摸出手机,删掉了之前收藏的那些网页。他想,或许该去岳母家一趟,把老婆孩子接回来。至于那些深夜的孤单,大概很多人都一样,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慢慢熬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