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么的粗壮阴茎顶进去了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7:35:20 来源:原创内容

公么的粗壮阴茎顶进去了

老张头蹲在村口的石碾子上,手里的旱烟明明灭灭。他眯着眼,看远处山路上腾起的尘土,心里跟那土一样,混混沌沌的。村里最近传的事儿,像这夏末的风,黏糊糊的,吹得人浑身不自在。事儿的主角,就是村西头的公么。

公么是个粗人,力气大得像头牛,说话嗓门也大。可大伙儿私下传的,不是他的嗓门,是他裤裆里那活儿。这话怎么传开的?谁也说不清。好像是从去年修水渠那会儿开始的,几个汉子在工棚里冲凉,不知谁咋呼了一声,事情就长了腿。

“你是没瞧见,”村口小卖部的李婶压低了声音,眼珠子却亮得很,“王寡妇家的水缸,以前总喊人挑,自打公么帮了两回忙,再没听她喊过缺水。”这话里有话,听的人都嘿嘿笑起来,笑声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是羡慕?是嫉妒?还是纯粹觉得这事儿稀罕?怕是自己心里都闹不明白。

这些话,像蒲公英的种子,悄没声儿地落进了村里每片角落的土壤里。男人们喝酒时,常拿这个打趣,语气里掺着叁分戏谑,七分难以言说的较劲。女人们聚在一起纳鞋底,话头不小心拐到这上面,便都红了脸,啐一口,手里的针线却慢了下来。这粗壮的传闻,成了村里一个公开的秘密,一个带着体温和泥土气的图腾。

可真正让这事儿“顶进去”的,是另一桩。村东头赵家的新房上梁,公么是主力。那天鞭炮震天响,公么扛着那根最粗的主梁,胳膊上的肌肉疙瘩像活老鼠在皮下游走。就在梁木稳稳当当落进榫头的那一刻,底下看热闹的人群里,不知哪个后生冒了一句:“瞧公么这劲头,跟传言里似的,啥都能‘顶’到位啊!”

一瞬间,空气好像凝住了。紧接着,爆发出更大的、更复杂的哄笑。公么站在高高的房架上,擦了把汗,黝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好像没听见,又好像全听见了。那根沉重的梁木,和他那个更沉重的传闻,就在那阵哄笑里,真正地、结结实实地“顶”进了这个村庄日常生活的肌理之中,再也分不开了。

打那以后,事情起了微妙的变化。公么似乎还是那个公么,但又好像不是了。他去帮谁家干活,主家婆娘端出来的茶水,总比给别人更浓些;他走过那些蹲在墙根晒太阳的妇人跟前,她们的说笑声会突然低下去,等他走远了,又嗡地一声高涨起来。那传闻仿佛给他罩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壳,既是负担,也成了某种古怪的通行证。

只有一回,老张头在河滩边碰到公么一个人抽烟,忍不住凑过去。“那些屁话,”老张头嘬着牙花子,“你别往心里去。”公么望着哗哗的河水,半晌,闷闷地回了一句:“张叔,人嘴两块皮,说啥的都有。咱这身子,干活顶用,就行了。”他没否认,也没承认,就像河滩上的石头,实实在在搁在那儿,随别人怎么看。

秋收快到了,地里金黄一片。村里人忙得脚打后脑勺,那些对于尺寸和力气的窃窃私语,似乎暂时被沉重的农活压了下去。但所有人都知道,那个传闻已经像一粒生命力顽强的种子,借着人们复杂的心绪和无聊的闲暇,深深扎进了这块土地。它成了村里一种独特的、上不了台面却又人人心照不宣的亲密感,连接着好奇、想象,还有那么一丝对最原始生命力的敬畏。它就在那儿,和庄稼、和炊烟、和村里的日子长在了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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