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色人人舔
人人操人人色人人舔
那天在街角，听见几个年轻人聊天，话赶话地蹦出这么一句。乍一听，挺扎耳，像是什么粗鄙的顺口溜。可琢磨琢磨，这几个字迭在一块儿，倒像面镜子，冷不丁照出点我们当下的模样来。
先说这个“操”字。嘿，别想歪了。我这儿说的，是“操劳”，是“操持”。你看看四周，谁不是忙得脚不沾地？为工作操碎了心，为家庭操持着柴米油盐，为孩子操心着前程未来。人人都在“操”，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，被无形的鞭子抽着转。这股劲儿，是生活的底色，透着股韧劲儿，也透着股说不出的疲惫。我们总在忙活，忙着应付，忙着追赶，有时候都忘了问问自己，到底在忙些什么。
再说这“色”。这世界如今是真“好色”。铺天盖地的屏幕，花花绿绿的广告，短视频里晃过的精致脸蛋和风景。色彩饱和得快要溢出来。我们追逐着各种“流行色”，关注着“气色”好不好，讨论着哪里的“景色”更宜人。视觉被喂养得越来越挑剔，心却可能越来越麻木。这“色”，是诱惑，是展示，也是一层厚厚的滤镜。我们透过这层滤镜看世界，看别人，也看自己，有时候都分不清，哪个才是真实的颜色。
最耐人寻味的，是这“舔”。这话有点糙，但理儿不糙。想想看，是不是有那么点味道？舔屏幕，隔着玻璃橱窗“舔”那些光鲜亮丽的生活；舔流量，为了点儿关注度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，做着并不自在的表情；甚至，不知不觉地“舔”着某种流行的观念，生怕自己落了伍，跟不上趟。这个“舔”字，里头有渴望，有讨好，也有那么一点点自我矮化的无奈。我们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，急切地想和某些东西建立连接，获得一点虚幻的认同感。
这叁个字，连成了一个环。因为“操”劳空虚，所以更追逐鲜亮之“色”；因为追而不得，或怕被那“色”彩斑斓的世界抛弃，便有了形形色色的“舔”。这像是个循环，困在里头，挺累人的。
难道就该这么着了吗？我看未必。这仨字，也能咂摸出别的味儿来。“操”，可以是操守，是操持自己内心的那份准则，不随波逐流。“色”，可以是本色，是卸下滤镜后，真实动人的那一面，可能不完美，但有温度。“舔”，这个嘛……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对象？不是去舔外界的浮光掠影，而是去“舔舐”生活本身的滋味，哪怕是苦的；去“舔舐”自己或他人的伤口，带着点温情。这滋味，可能更真实，也更扎实。
说到底，活在这世上，谁还没点奔忙，没点向往，没点怯懦呢？重要的，或许是偶尔能从这个环里跳出来，喘口气。看看自己是不是只顾着“操”劳，却忘了“操守”；是不是被外界之“色”迷了眼，丢了自己的“本色”；是不是“舔”错了地方，忽略了身边真正值得珍惜的温度。
镜子照过了，模样看清了。下一步，是转过身，继续往前走。该怎么走，每个人心里，或许都该有张自己的地图。